“怎麼了?”看著從穀堆上跳下來的劉俊武,阿米坐了起來。
“我剛才看見有人往村子裏麵摸去了。”劉俊武一邊從上麵下來,一邊這樣說道。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南哥聽到劉俊武的話也有些緊張起來,要知道這個村子已經算是窮鄉僻壤了。是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外來的小偷之類的來到這種地方偷東西或者怎麼樣。
而且就算是今天楚歌回來了,村子裏的戒備他們也是一點都沒有鬆懈下來,在外麵和裏麵都是布置了警戒哨的。
能夠繞過警戒的人摸到這裏來,來的人實力有多麼強大這是不言而喻的。
“哪裏這麼多廢話,跟著我去追不就知道我是不是看錯了。”劉俊武沒有理會阿南,自己以一種極快地速度追了上去。
“阿米,你去叫人,我去追。”
阿米是文職人員出身。打打槍還行,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和別人近身格鬥,指不定就被KO了。因此阿南沒有讓阿米跟著他去追人,而是自己一個人追了上去。
“隊長,我們好像被發現了。”老五跟在王安武的後麵,一身黑色的作訓服,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甩掉他們。”王安武一點都不慌張。
這種農村房屋的結構,對於他這種受過特種訓練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如魚得水。
那些不到兩米高的牆,他隻需要在牆上輕輕一蹬就可以翻過去,都不帶停留的。
嘭!
正要上牆的王安武聽到一聲槍響,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腳收了回來,就地一滾。
子彈打在泥土牆上,隻要剛才王安武上牆,他肯定就已經中彈了。
“滾出來。”劉俊武手中握著手槍,指著前麵的一個拐角處。
那裏是對方雜料的地方,是一個死胡同。因此劉俊武一點都不著急,他慢慢地向著那邊靠近。
一道黑色的影子閃過,劉俊武抬手就是兩槍。
子彈將黑色的影子打落的時候劉俊武才發現那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但是已經完了,反應過來的劉俊武發現對方已經借著剛才自己打外套的時間衝到了他的身前,一腳將他手中的手槍給踢了出去。
一道寒光乍現,劉俊武脖子往後麵一仰,一陣冷風從他的脖子前麵劃過。
那是一把匕首,如果劉俊武反應再慢一點的話,他已經被割喉了。
“你們是什麼人!”借著對方一擊不中,劉俊武快速向後退了幾步,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劉俊武?”黑暗之中,王安武慢慢地走了出來。
“王安武?”劉俊武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見熟人,但是僅僅片刻,在看見王安武身上穿的衣服後,劉俊武才反應過來,現在他們是敵人,並不是昔日的戰友。
“老劉你沒事吧!”阿南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他看見王安武舉起手槍就準備開槍。
“別開槍。”劉俊武攔下了阿南。
“你們認識?”阿南將自己手中的槍慢慢放了下來,有些疑惑地問道。
“他們是我以前的戰友。”對阿南的疑問,劉俊武沒有絲毫的隱瞞。事實上剛才他阻止阿南開槍就已經是很不可理喻的一件事情了。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是飛鷹堂的副堂主,而不是隨便的哪個阿貓阿狗。他對待敵人的態度,很大程度上就代表著飛鷹堂的態度,
“劉俊武,在部隊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是一條愛國的真漢子,沒有想到你和小七一樣,當了楚歌的走狗。”王安武勾起嘴角,對著劉俊武冷冷地一笑。
“白的不一定是黑的,黑的不一定是白的。你我現在各為其主,何必扣這些大帽子。”劉俊武對於王安武的嘲笑絲毫不放在心上。對於他來說,他隻需要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就已經足夠了。旁人能不能夠理解,他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