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回事?”法座上那個人以冷峻的聲音問旁邊那個人。
“啊,啊,這個...這..."旁邊那個人好像一時間找不到詞彙來回答,“可能是這個意誌比較...比較強的原因。教主放心,我們再對他念一次,務必成功。”聲音還是那麼難聽。
“免了,給他帶個手鐲。”旁邊忙應諾,一邊叫人拿手鐲出來。這時從布簾後麵出來一個教眾,手裏托個盤子,裏麵一個看起來很精致的桌子。法座旁邊那個人跟這個教眾從平台下來到我身邊,抓起了我的左手,從盤子裏拿起手鐲給我帶上。我雖明知道這個跟李輔手上一樣的手鐲代表進入輪教,除此之外,他們這麼隨便就給我帶上,我估計裏麵還有追蹤器,就是怕我逃走吧。可是事情沒這麼簡單。
由於處於被動,我沒有反抗地給戴上了手鐲。我大喝道:“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沒說要進你們教!”“無禮!”法座旁的那人還在我旁邊,掃了我一嘴巴。
教主示意他住手:“年輕人,我佩服你的勇氣和堅強的意誌。但來到我這裏,進不進可就由不得你了!”語氣有軟有硬,元氣十足,足見這位教主必非普通之人。我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盯著他,不敢妄動。他接著說:“現在你戴上了這手鐲,便是我教中一員,這是身份的象征。另外,凡入我教者,其自由和生命也都歸教會所管,所以這個精致的手鐲裏還有追蹤器,竊聽器,zha藥,教內隻有少數人能解開它。”他說到這裏我不禁嚇了一身冷汗,zha藥!裏麵裝有zha藥,就是說,隻要我一違抗命令,他們就可控製我手鐲,讓它爆炸,即使威力不大,仍可將脆弱的手腕處炸得血脈爆破,而手鐲又隻有少數人會開,那樣勢必流血至死,殘忍至極。這時才後悔剛才太過簡單就給戴上手鐲了。
“哈哈哈哈,不用怕,年輕人,隻要你好好表現,好好為教會貢獻你的力量,我們是不會隨便處死教徒的。”他冷冷地又似乎很狂傲地笑著,我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墮入到此人的陰謀之中,沒有絲毫的反手之力。事到如今,估計我想逃也逃不了了,何況還有阿信他們......突然我發現情況不對,我立馬往身旁那一堆人望去,這一看,更使我深感手足無措。阿信及其他人依然站直在那裏,一動也不動,沒有絲毫的感情在臉上,眼睛如死魚般灰白。我這才發現剛才教主跟我們說的話,他們聽了之後沒有任何反應聲響。他們,給催眠了!催眠我們的,一定是兩邊那些教眾剛才念的像咒語般的東西。
這時教主揮了揮手,布簾後麵馬上出來兩個教眾,各拿一把刀。教主望了望我身旁這群人,忽的指著一個人說:“你,出來!”我回頭一看,媽呀。就這樣,一把刀給了阿信,一把刀給了我。這時教主又說到:“為了證明你明白我剛才說的話,殺了這個人!”我都沒心思聽他的話了,我隻是在心中暗叫撞鬼了!先是給不知不覺帶到這裏,又一不小心給戴了可取我生命的手鐲,現在,又要逼我來一場屠宰。不論我舉刀與否,都將有人要倒下去。握著刀的手,背後,額頭,到處都是滾滾的汗水,本來就封閉的空間,加上燃燒著不少的蠟燭,使人感覺空氣似乎都凝固燃燒了一般。思緒一片混亂。
“上吧。”教主輕輕一聲,我還沒反應地立在原地,可被阿信卻毫不猶豫地舉刀就像我劈來,其力道速度,果斷幹脆,就像我們舉刀劈鬼子那般沒有猶豫,並且充滿著燃燒地殺意,招招致命,我握著刀,吃力地躲閃著。我實在不能相信,一個刀刀欲致我命的,就是眼前的阿信,又立馬轉念,眼前的這個已不是阿信了,屬於阿信的意誌和記憶已經在剛才給趕出了他的身體,而我的意識隻是莫名其妙地殘留在身體中,我仍是我,可阿信已不是阿信了。我仍不能相信這一切。我,把刀扔了。
可阿信卻不理會這些,依舊不停揮刀砍我。眨眼就給逼到牆角。這時他又一刀刺過來,我悲痛欲絕,反應遲了些,幸虧有驚無險,刀跟我耳朵幾乎碰觸,剛好插到磚縫中。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到滿臉都是。我隻得掙作精神。但想到要殺掉阿信,我仍然無法相信我下得了手。但我的手卻超脫了我的意誌,一個剪刀手,把刺在牆上的刀子一卡,硬而脆的鋼刀立馬斷成兩截,阿信雖然沒了任何表情,但吃這一驚仍使得他反應慢了半拍,我疾的一個擒拿奪下了他的刀,一掌便將他打飛坐地。隻見他回過神想馬上站起來抵抗,可慢了,我已舉著那剩半截的刀在他眼前了。下手......下手......不行!!!內心仍在掙紮著。
“停手!”教主一聲喝止,一邊鼓掌,“年輕人不僅聰明,而且身手還不錯,不錯!”他似乎很讚賞我的表現,而我此時也一塊石頭落地,沒多功夫去尋思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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