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我拿起東哥的MP3聽了會,暖暖的陽光打在我的身上,感覺好不愜意,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有嬉戲打鬧的,也有談情說愛的,更有成群結夥的人好像在討論什麼國家大事,我也不知道現在的理想是什麼,當初考清華的夢想早已經被我拋到九霄雲外,愛咋地咋地,不管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的心情。
我正思考我的人生呢,感覺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我摘下耳機,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拿著一摞作業站在我前麵。
學習委員叫劉琪,留著一頭短發,帶著一個大大的眼鏡,眼鏡框上麵還有一些破損,看來有些年頭了,一個大大的腦門格外顯眼,穿著一身好像80年代的衣服,給她換個背景,絕對像是國民年代穿越過來的,我也並不是看不起窮人,因為我本事也是一個窮人,我的破爛自行車還在學校門口的車棚停著呢。
不過劉琪此人,確實我極其厭煩的一種人,向來以老師打小報告為生,無報告,不班官,屬於一個活脫脫的馬屁精,班裏麵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或者男歡女愛絕對一個字不落的告訴老師,我們後排的男生統一稱她為“大喇叭”,用東哥的話來描述“此人有毒”。
“程瀟”,老師讓我收作業,我上課之前必須交上去,你的作業呢?”
“沒寫”,我摸了摸額頭的頭簾,撇了她一眼,帶上東哥的耳機繼續聆聽我的音樂,
劉琪把耳機從耳朵中給我扯了出來,“程瀟,現在咱們班的風氣這麼差,全都是你和王東帶的,一會老師來了我就告訴他,以後隻要你們不交作業我都會如實的向老師彙報,你們後排的男生完了。”
“愛咋地咋地,你就是去地府告訴閻王爺我也不怕你。”我為了逃避她醜陋又令人煩的麵孔,我連頭也沒抬。
劉琪氣的腳使勁跺了跺地,把收上來的作業放在講桌上,向老師辦公室走去。
不出所料,我和東哥我們後一排的男生全部都被老師趕出了教室,浩浩蕩蕩的七八個人在樓道排成了一排,老師在上課時發怒的說要是下一次還不交作業要讓我們脫掉外套去教學樓樓頂上麵罰站。
“東哥,樓道裏的風還真他媽涼阿,”我裹了裹上身的羽絨服,把拉鏈拉到了最上麵,一直哈氣給手取暖。
東哥往地上吐了一口痰:“這個傻逼娘們,老子不寫作業敢這樣讓老師罰咱們。今天非整死她,小2B,你鬼點子最多,你說說咱們該怎麼整她吧?”
我思考了下:“像我程瀟這種憂鬱的眼神,性感的胡渣,英俊的臉龐,帥的一塌糊塗的美男子是不喜歡欺負女人的,不過,大喇叭的這種行為在我心裏形象已經不是一個女人了,剛才我出來的時候看見她桌子裏麵的姨媽巾了,誰要是能把她的姨媽巾偷走,絕對可以讓她今天的白褲子紅透半邊天的。”
說完,我們後排的一個小黃毛向前走了一步,“2B哥,我去吧。”
“我草,你口味真重,這樣的都不放過。”我笑了笑說道。
說這句話的人叫張峰,此人留著一頭黃發,小小的眼鏡,每當笑起來的時候總是讓人感覺出他的猥瑣,凡是讓他看見有洞或者與女性有關的物品,都能讓他激起**,興奮半個小時,曾經因為在教室看黃書和黃色錄像整整一天,連飯也沒吃,故因此被我們稱為“黃色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