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東哥我們幾個人在教室後排打撲克,範澤浩急急忙忙的向我們班跑來,衣服破破爛爛的,嘴角還有一點鮮血,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們班的一個人,那個人的眼鏡也被打碎了,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樣子,受傷不輕。
“東哥,2B哥,我和禿子我們在我們班被人幹了,我趁他們不注意偷著跑出來找人來了。”
我把手裏的撲克牌一扔,“禿子不是你們班的扛把子麼,他怎麼還會被人幹?”
“剛才禿子我們向我們班的賀雲亮要保護費,賀雲亮不給,然後禿子我們打了他一頓,這個SB立馬跑出去找他初二的哥哥來找我們,他哥哥帶了10幾個人直接來我們班找我們來了,班裏的好多男生都是隨風草,我們挨打的時候誰也不敢上。”
我把外套脫了脫在桌子上,抄起了一個凳子就要往外走,東哥一把拉住了我。
“暖氣管下麵有我昨天放的棒球棒,拿著比凳子順手多了,另外,你也別著急,我們現在人也不多,把結巴展他們班的人也叫上,咱們幾個人一起過去。”
我們從暖氣管下麵一人拿了一個棒球棒,叫上了結巴展向禿子他們班走去。
到了5班的門口,我一腳踹開門,看見禿子正在被一圈人圍住,好多人在圍著他踹,我拿著棒球棒一棒先打到最外層的一個小子的頭上,這個小子立馬蹲在地方抱著腦袋,對麵的人也反映過來我們是陳禿子的人,全部人開始向我們這邊走來。
雙方開始激烈的打鬥,一個長頭發的小子趁東哥不注意,拿著夾書的鐵夾子向東哥的臉上砸去,東哥上去一腳就先把那個偷襲自己的長毛給蹬了個仰八叉,又狠狠地在他肚子上踹了二腳,長毛差點沒翻了白眼,胃中一陣翻滾,把早上吃的飯全部吐了出來。
我轉頭看見結巴展正在被二個人打,我感覺內心的熱血都沸騰了,看見自己的兄弟在被欺負,我在原地使勁喊了一個“幹”字,跑著過去衝著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往下一勒,他的腦袋被我胳膊別住,我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向了他的鼻梁骨,然後又把他的雙手反剪過來,使勁一推,這個人疼的立刻喊叫,爬在了桌子上麵。
突然一個帶口罩從我的背後給了我一腳,我一個趔趄被踹到在地上,口罩男衝著我的腦袋就是一頓猛踹,我感覺我的眼睛一直在冒金花。
“草你嗎的,初一的小犢子,敢和我們初二的幹,誰給你們勇氣了。”口罩男說完又拿起桌子上的書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臉上。
我的眼角被血跡弄得模模糊糊,隱隱約約中,我看到禿子從地上爬起來,拿起我掉在地上的棒球棒,衝著口罩男的腿削了二棒子,口罩男跪在了地上,禿子揪住口罩男的頭發,向他的眼睛打了好幾拳,最後用他的頭使勁砸了口罩男的頭,這一下好像比前麵都重,口罩男疼的連叫都叫不出來。
“小2B,就你這二下子,你還追我妹妹呢,先保護好自己吧,嗎了個B的,這個SB帶口罩的還和我打,不知道老子以前練過鐵頭功麼,要不為啥理個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