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鄰居家裏吃白事酒,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在桌上有意出言譏笑年愛友嘉。年愛友嘉的性恪本就是不是能忍,然而也是知道這個老人就是那樣!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但沒想到的是,老人又提起了那個人,老人還說上次在誰誰家裏,一提起那個人,當時的年愛友嘉怎樣怎樣?
年愛友嘉正準備夾菜,一聽這話,心頭就來火了,手中的筷子順手甩了過去!打在了那老人的臉上。
老人倒也好,竟順勢坐倒在了地上,最後躺在地上賴著就是不起來!說是非要上醫院檢。四鄉鄰裏的人都不敢管,因為早就聽說老人兒子的事了!反正這事,誰要是攤上,誰就必定會倒黴。
最後是年愛友品硬著頭皮把老人送進醫院的。醫生說就一點皮外傷,用藥膏擦幾天就好了!但老人死活都要住幾天院才回家,醫生沒辦法,隻好給老人掛了幾瓶營養點滴。
老人的兒子回來後,沒好氣的說要年愛友品付清住院費!年愛友品的老婆說:“不行,要打官司”
年愛友品說:“算了,不就是一點錢嗎!我給得起,隻要他不為難小兄弟就行了。”但最後老人的兒子還是偷偷叫人把年愛友嘉打了一頓,本來是想詐點錢的,但又見年愛友嘉全身上下就隻有五十塊錢,於是這才作罷!雖說是作罷,但五十塊錢它也是錢啊。
年愛友嘉雖然表麵討厭別人在他麵前提起跳跳蟲,但在心裏卻又一直都沒忘記!以前總是跟別人說已經忘了,其實也一直都明白那些話,那不過都是些暫時騙過別人卻永遠又騙不過自己的明白話。
年愛友嘉也曾想試著忘記,但他就是忘不了!聽說外麵有賣忘情水的,他便不遠千裏坐車去那裏,買了一瓶來喝;但除了有點澀澀的味道以外,便別無其它。
年愛友嘉這才知道原來這些都隻是電視才會有東西,之後便開始幻想著已經忘了!所以才會向人編些自己都騙不過的虛話。
這天年愛友嘉喝醉了,想起父親沒死之前就常在外麵喝醉酒,想起父親每次酒後失口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不是,而酒醒後他還一臉正氣的說:“你本來就是那樣!”想起這些,他便有些過意不去。
年愛友嘉最不原見到的就是父親逢人就開玩笑的說如有誰家要人就直接把他招了去!他還吭都不會吭聲,他如有表現的有些不樂意,父親就會說這由不得你!而他也深知:“自己住的房子都是別人的,他有又什麼資格談婚論嫁?就像那年她說的那樣:我用什麼去娶她!但我又不是貨物,我的意原就那麼不要緊嗎。”年愛友嘉一想起父親說這些話時的麵容,就不停的落淚!最後跑到了父親的墳前哭了起來!嘴裏說著些含糊不清的話。
村裏議論的人很多,誰都知道!年愛友嘉的父親死後,年愛友嘉雖顯得有些自由了,但他的生計卻有些發愁了。想原來,他父親在時,生活雖然很打緊,但還是過起走了!至少天垮下來了不會要年愛友嘉去撐;而現在,年愛友嘉雖然是吃的不愁,但他一個人又怎麼會不孤單?哪像我們,沒事還有個人可以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