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大門裏張望,見張鴻光正蹲在小花園裏的魚池邊投魚食,他也看到我了,便開了門讓我進去。
江昊天穿著睡袍,佇立在二樓陽台上,雙臂閑適地撐著欄杆,居高臨下與我抬起的目光遙遙相對。
有個穿著製服的俏麗女傭走出廳門,張鴻光對她說:“這是墨小姐,你帶她進去處理幹淨。”
將我處理幹淨?這語氣真是太……嗬嗬了。
我默默跟在女傭身後,反複品味著張鴻光極具侮辱性的這句話。
我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一件物品,今晚,隻是供江昊天解決生理需要的一件玩具而已。
“墨小姐,請上樓,我先帶您去泡個澡。”女傭微笑著領我穿過大客廳,上了二樓。
大客廳如何低調奢華都與我無關,我也沒心情參觀,低頭隨女傭走入右手邊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裏。
女傭服務周到,調好水溫注滿了浴缸,撒了一層花瓣,才請我進去泡,還把我那身衣服拿走說會洗幹淨明天再還我。
我將自己整個人躺平在缸底,好想這樣溺死算了,可是一想到我那慈愛可憐的奶奶還在ICU病房裏,我姐姐的仇也沒有報,我絕不能死!我趕緊冒出水麵大口大口的呼吸。
泡完澡,梳理一下濕頭發,卻發現女傭隻留給我一件浴袍。
好吧,都已經賣了,還想要什麼尊嚴嗎?我裹著浴袍走出浴室。
女傭拿著吹風機過來幫我吹幹頭發,再扶我到床邊:“請墨小姐躺下,我給你按摩。”
我煩躁起來,想說夠了,他江昊天煩不煩啊,搞這麼多花樣。不就是睡一個出來賣的小姐嗎?
可是看看人家好脾氣的女傭,我還是耐著性子,躺好了讓她按摩。
折騰完了終於被送入主臥室,滿室的雪白玫瑰花浮動著幽幽清香,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更加搞不懂江昊天的意思。
金主和小姐之間,有必要搞得這麼浪漫?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聽到聲音慢慢轉過身,浴袍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壯性感的肌理。
“過來。”他冷冷命令。
我走過去,他猛的拉住我手臂走出陽台,將我一把抱起放在陽台欄杆上。
“夾緊了,掉下去可不好玩。”他擠身我腿間,聲音微微有些暗啞的警告我,兩手還繞到我腰後圈抱著。
這樣我現在可以和他齊高了,我清清楚楚看見他眼底浮起一抹清冷的譏誚,端詳著我的眼睛,手指在我左眼角用力的擦了擦:“太像了,可惜,你終究不是她。”
“什麼?”我聽不懂他的話。難道,他將我當成了哪個女人的替身?
在我神思飄散的瞬間,他的手已扯開我浴袍帶子,眼看要吻我的唇。
我極快地偏過頭避開,他要怎樣都可以,但我不想跟他產生這種戀人間才會有的親昵舉動。
他眸色一深,抬手捏住我下巴,薄唇立馬印上,舌尖大力想擠開我牙關。
我緊咬著牙根,他加大手勁兒。
我兩邊臉頰被捏得生疼,被迫張開了嘴,他一舉攻入翻攪著。
我極力躲避著他舌尖的追逐,這麼一來惹怒了他,腰後的手忽然間撤掉了,我整個人毫無防備地向後翻,啊的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