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是跳鋼管舞的,後墮的恐懼感令我本能地夾緊他腰身,雙手死死揪住他的睡袍袖子不敢鬆開。
他低喘著氣,近距離盯了我幾秒,才施施然再度撈起我抱入懷裏,意有所指的嘲笑我:“不過就是長了一雙像她的眼睛,別在我麵前裝什麼野性難馴。”
我臉頰燒得發燙,卻隻能緊緊夾著他的腰。
他抱得死緊不許我動彈,將我抱回臥室拋到床上,然後坐下來拿起床頭櫃放著的那瓶紅酒,倒了一杯,頭也不回的問我:“要不要喝點?”
“要。謝謝。”我也想麻醉自己,喝醉了就不知道羞恥了。
一杯不夠,我連續喝了三杯還想再要,被他奪回杯子。
他俯身壓下來,我能感覺到硬挺無比的某物抵著我那裏,嚇得我渾身一顫。
他看著我,原本清冷不屑的眼底有一絲掙紮,嫌我髒,還是低賤?
我心一沉,全身都緊繃起來。
他的指腹在我眼睛上輕輕拂過,特別是左眼角原本長淚痣的地方,我暗暗心驚,難道,被他看出來我點掉了淚痣?他忌諱有這種痣的女人?
就在我惶恐不安中,他挺身而進,疼得我慘叫一聲:“疼……不要……”
他動作一窒,吻著我的唇,一點點遊移到脖子,鎖骨,一直往下,雙手也沒有閑著,不知不覺我僵硬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雙腿纏住了他的腰,沉醉在他溫柔細致的親吻愛撫中。
就在他終於可以進來時,他卻忽然起身,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讓我的心七上八下。
然後,他就離開了主臥。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在我準備放棄反抗時,毫不留戀的離開。
這是幾個意思?嫌棄我?那他為什麼逼著我過來?
我百思不得其解,輾轉難安,直到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煙味,我趕緊睜開眼睛,隻見他正靠在床頭抽煙,神色迷離,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大亮,趕緊起身:“江少,我可以走了嗎?服務已經到點。”
他譏誚一笑:“你昨晚服務了嗎?”
“……是你不要的。”
“你還不配讓我上,不過,我想包你,開個價吧。”
我越發不明白這家夥的腦回路,嫌棄我不配,還要包我,讓我過來一人一個房間,各睡各的?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江少,我能不能拒絕?”
他冷冷一笑:“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我趕緊起身去梳洗,昨晚我換下的那套衣服已經洗幹淨晾幹,掛在衣架上。
洗好穿好,走出臥室和他一起下樓來到餐廳,女傭早擺好了豐富的早餐。
和一個陌生男人麵對麵單獨吃早餐,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吃相優雅至極,速度卻很快,沒一會兒就先吃完了,抽起餐巾擦了下唇角,斜睨我一下,像有話說,這時張鴻光快步走進來,看我一眼後湊到他耳邊低聲說著話。
隱隱約約我聽到張鴻光說什麼傅明豔女士從香港那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