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吃了飯,林遠又開啟了直播,雖然是早上,但人還是不少的,他打開直播後沒一會兒,就有幾十萬人湧了進來。
林遠對著鏡頭擺擺手,說道:“大家早上好啊。”
“讓我看看,那個叫做王藝璿的小夥子有沒有經受林神醫的摧殘。”
“我看林神醫肯定忍不了,荒郊野外的,身邊跟著這樣一個天香國色的美男子,要我我也忍不了啊。”
“你們啊,真是禽獸,不過,我也想知道……”
看著這些跑歪了的彈幕,林遠隻覺得額頭青筋直跳,他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太過分了,這樣說我沒問題,但別殃及到別人。”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等下我就關了直播,等到了青溪村再開直播吧。”
聽到林遠這話,觀看直播的人們頓時急了,連忙道歉,請求林遠不要關閉直播,甚至連貞操,呃,節操都不要了。
不過林遠並沒有理會這些節操掉了一地的觀眾們,直接關閉了直播。
剛關了直播,就有人打電話進來了,林遠一看來電顯示,愣了一下,然後接通了電話:“沐伯,您怎麼想起來給我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的沐致平毫不客氣地嗬斥道:“你小子怎麼就這麼胡鬧,一個人跑到了山裏麵,出了事怎麼辦?”
林遠想說他不是一個人,不過轉頭看了一眼王藝璿,還是默默地閉上了嘴。
“你呀你,你知道你現在的安全多重要嗎,離開人群自己去冒險不說,還搞上了直播,你這是生怕那些想要對付你的人不知道你的行蹤是嗎?”沐致平接著數落道。
林遠摸了摸鼻子,辯解道:“沐伯,我這不是沒事嗎,你放心吧,我自己心裏有譜,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沐致平卻是冷哼一聲,說道:“你有什麼譜,我看你就是瞎胡鬧,你慈善是好事,沒人攔著你,但是你也不能這麼任性啊,一聲不吭就跑了,到了外地也不跟當地政府打招呼,你這有些不合規矩知道嗎?”
聽到這話,林遠不由得反駁道:“我自己做慈善,和別人有什麼關係,沒有他們,說不定我回做得更好。”
“淨說胡話!”
沐致平再次嗬斥了一聲,或許是覺得自己的話太嚴厲了,他放輕了聲音說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在人家的地方做慈善,怎麼也得打一聲招呼,這對樣大家的麵子都好看。”
“而且在當地,你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做什麼都不好做,要是有當地政府的協助,那才是事半功倍呢,你呀就是太自負了,這做人做事,有時候該求人還是要求人的。”
林遠知道沐致平是為他好,要不是關心他,把他當做一家人,沐致平也不會這麼掏心掏肺地勸說。
所以林遠也沒有再反駁,隻是說道:“行,我知道了沐伯,我這不是先去實地考察考察嗎,等了解了具體情況後,我再決定援助方式,到時再和當地政府取得聯絡也不晚嘛。”
沐致平歎口氣說道:“你自己把握吧,說實話,你現在比我的能力都大,你隻要小心點就行了,還有,安南省的那幾位和我聯係了,現在應該趕往你那裏去了。”
林遠表示明白,又說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
之後,林遠把這裏收拾了一下,見沒有什麼遺漏的就帶著王藝璿繼續上路了。
這一次仍舊是走走停停,林遠看的出來,王藝璿不想拖累他,所以累得時候一直堅持著不說。
好在林遠能夠看出來王藝璿的狀態,每一次到王藝璿累的時候,他就提出休息,免得真的把王藝璿累垮了,到時候受苦的還是林遠。
說實在的,要是一個大美女跟著的話,林遠說不定還會貢獻出後背,但是這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這樣娘的男人,林遠實在是沒有舍己為人的心思了。
好在昨天已經走了一大段路程,現在應該也快到了青溪村了。
又走了一段時間,林遠和王藝璿來到了一處懸崖前,這裏已經沒有了路,這麼說也不對,路還是有的,但是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路。
在懸崖前,林遠停了下來,然後他打開了攝像機,進入了直播間,開啟了直播,剛開啟直播,無數條彈幕劃過,看來在林遠關閉直播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對著直播間發彈幕。
“我又回來了。”
林遠對著鏡頭說了一句,並沒有看那些彈幕,而是把鏡頭轉向了懸崖,指著懸崖邊上一道巴掌寬的小路說道:“從這裏的痕跡來看,青溪村進出村子走得應該就是這條路了。”
彈幕頓時瘋狂起來:“路呢,路在哪呢,林神醫不是在騙我們吧?”
“腦子是個好東西……”
“沒看見嗎,林神醫指著的那懸崖上一道寬十來厘米的石麵就是那條路。”
沒有理會觀看直播的人內心的震撼,林遠繼續說道:“你們可以想象嗎,青溪村祖祖輩輩進出大山都是要從這條死亡之路上經過,而且不能有絲毫的差池,一點有一點意外,那就是萬劫不複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