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八點應該還在火車上,然後火車停了,之後就出現了一群粽子,再然後是和優翻牆走了好久,早上才到的村子,也就是說。除去火車上那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恩,在火車上!”我說的很肯定。
“火車票拿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女警看我的眼睛就好像知道我在撒謊一樣。
“昨天火車事故,剛好就是你這個車廂被隧道壓到,現在還在搶救中!”她隨意的把兩張火車票丟回來給我。
我頓時啞口無言。
我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又不能自己把他推翻。
“吳邪,聽我口令,我說跑你就跑!”優湊過來小聲嘀咕了一句。
“哎,等等!”“跑!”幾乎是同時說出口,優以極快的速度將女警踢出去數米遠。
“你這是襲警,本來沒我們什麼事的,現在怕是真要出事了!”
“先跑再說!”
“等等,我身份證還在他那兒呢!”
“身份證重要還是命重要啊!”優完全沒有要回去拿的念頭。但是我不行,這回要是跑了怕是真的說不清了,說不定還會把在國外的父母召回國內來,最終我停下腳步往回跑。
那女警正吃痛的想從地上爬起來,見我往回跑也有些驚訝。我伸手去拉她,一邊說著抱歉。
她是撇開我的手直接握住我的手腕,往前一拉,我就整個人朝前倒下,她一個側身閃過把我摔在地上,被握住手腕的胳膊被他擰到背後。
“我不會跑的!”我大叫,我感覺我的胳膊已經脫臼了,這女人下手真重。
“放開他!”優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著我跑回來了,手裏的關山刀橫在女警脖子上。
“優,別這樣!”
“殺了她我們就能走了!”優笑了幾聲,似乎是要動手,手中的關山刀舉得老高,眼看著就要砍下來了。我不知道哪裏來的一股勁就一個翻身,抱著女警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優手裏的刀插了個空。
“我隻不過嚇嚇他,你那麼激動幹嘛!”優不著痕跡的把關山刀收了回去。隻是那女警也確實嚇得不輕,愣了好一會兒。
“喂,沒事吧!”我晃了她幾下她才緩過神來“現在跟我走,凶手可能還會出現!”我說著把她拉起來又問她“有車嗎?”
“有!”
三人上了車,由我開車,直奔隧道塌方的地方。
凶手把車廂裏的人困在裏麵不是偶然,而是想讓他們當活祭品,一想到這裏我就心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目的又何在。
驅車到達的時候那裏有不少工人和武警在施救,到處都可以看到斷肢殘骸,場麵十分觸目驚心。
“這麼多祭品,他是想要喚醒什麼?”連優都看的心驚。
地麵微微顫抖著“靠,塌陷加地震這是什麼情況!”某工人罵了一句“老子還想活命呢,我不幹了,在幹沒命回去了!”說著也有不少人丟下鏟子往外跑。
地麵的震動變得更為劇烈,就算是武警也隻能先退出來,否者死傷隻會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