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個閻王廟是破敗的可以,其實也就一百多平方大的地方,轉了一圈就看完全貌。
閻王像麵前的祭台上撒了一些黃土,土的顏色很新,隨手拔了些幹草往上麵一掃,把黃土掃下去一大半,底下隱約透著紅褐色的石台就完全呈現在眼前。
其他再也找不出有人來過的跡象了,居然連個腳印都沒有。
“最近都沒有下雨嗎?”我問老根頭。
“將近有一個星期沒下雨了!”
我指甲刮了刮石台上的血跡,已經幹透了,似乎這兩天沒人來過這裏。
“昨天出來的那些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他最近幾天應該還回來這裏!”聽我說完優搖了搖頭然後指著閻王廟後麵的一出荒地“那兒躺了個人!”
順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確實在有半人高的雜草被壓倒了一片,隻是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人,便第一個衝了出去。
躺在那兒的是個女人,看穿著不像是村裏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死在這裏的。
老根頭就說“這地方平時沒人來,早些年這邊的地還有人種,可後來那幾戶人家接連的搬出去去城裏住了!”
之後回了村裏,給村長說了這事兒,村長立馬給鎮裏的公安局打了電話,說來也巧,警車還正好是往這邊趕了,隻是查的卻不是同一件事兒。
我們本來不想露麵的,村長說他沒文化說不清楚,警察要問話硬是拉著我們去。
過來問情況的警察是個女警,帶著白手套,手裏拿個小筆記本盯著我和優看了半天問“看你們不像是村裏人啊!”
“奧,我們是旅遊的!”我搶話道。
“你也是旅遊的啊!”女警瞟了一眼優問他,語氣竟帶點不屑“多大了,身份證拿出來!”
“他還是未成年,沒有身份證!”我連忙答話,我才不信他會有身份證那種東西,小哥就沒有。
“我問你了嗎?你的呢,身份證拿出來!”那女警還拿筆戳了我幾下。
我無耐的笑笑從包裏掏出身份證遞給她。
“吳邪,杭州人,還挺年輕的嘛,結婚沒!”女警一邊把身份證抄進去一邊有意無意的抬眼瞟我一眼。
“結婚和這案子有關係嗎?”我納悶。
“當然有了,說不定死者還是你老婆呢,你和她兩個人謀害了你老婆後棄屍被發現,謊稱自己是第一發現人!”女警指著我和優義憤填膺。
“聽起來蠻有道理的,不過萬事都要講求證據!”我開始懷疑她是怎麼當上警察的了。
“死者是昨天晚上八點到淩晨三點之間被人割喉致死,身上各處動脈都被人切開,凶手手段極其殘忍,死後還將其血放幹,真不是人!”她罵真不是人的時候是看著我的,這點我很無耐,明明不關我的事啊。
“等等,你說血被放幹了?”
“幹嘛那麼驚訝!”女警邊說邊記上“說道血被放幹時,嫌疑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心說他娘的這警察哪找來的,卻也不好發作,再怎麼說人家也是警察。
“昨天這個時間段你都在哪裏?”她猛盯著我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