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眸光對視了一下子之後,林蕭便給了最後一記讓我試試的眸光,便徑自遊曳到了祁禦宸的身旁,對他說:“把你的手抬起些,平放在我的跟前。”
祁禦宸便毫不遲疑地就在宮九奕的眸光示意下如此做了。便隻見,這流螢魚微微地搖動著它那隻小魚尾巴,開始運氣了獨屬於它流螢魚的其中一種獨特的玄術;很快地,便隻見憑空出現了幾個泡沫向祁禦宸的那個小傷處碰撞而去,那幾個泡沫便就此幻滅在了祁禦宸的這個傷處。
待不多久,流螢魚收功之後,便可見他那處地方的紅腫退卻了一些,隻是尚還留有一點淡淡的傷痕的。
這也難怪,又不是在現代,可以利用很多的東西進行各種醫治手段,在這種情況之下,其實他林蕭還是與宮九奕一般使用不得一些個現代的手法,對祁禦宸這個小傷處做些什麼處理的。
隻得利用流螢魚本身具有的一種涼性的恢複傷處的玄術暫且運用於此,試試看了;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憋待了這些時間,就連這魚兒之身的精神狀態也不是怎麼好的,這會子這種玄術的功力也未能怎麼盡顯效。
但也好在雖無完全的大效用,總也還算能夠派上些用處了;畢竟,是處理這種被硫酸成分液體所傷至的傷處。
不過,話又說來,也好在這玥鑰等人終歸是個古人,憑著這個時空的手段想提純硫酸液體,再怎麼以她們的手段與法子提純,其純度也是不得與現代的濃硫酸相比的;濃度不至於真如現代時候的真正濃硫酸那麼大,不過自是也具有一定的傷害威力的濃度的。對於這一點,流螢魚與宮九奕都是自然心中有數的。
“怎麼樣?好些了吧?”流螢魚又接著關心地多問了一句。
“恩恩,好多了,這處地方不再那麼火辣辣的生疼了,沒事了,大家都放心吧。”祁禦宸溫聲道,隨即又特別瞥向宮九奕,給了她一個安的眼神。
“恩,那就好,大家之後得更加小心謹慎一些,隨著提防著了,這玥鑰已然開始玩兒弄各種小伎倆了。這不,方才這一出還真就應了我之前所擔心的測想;大家還得繼續提防著這一出啊,想必,因為就怕這一出她們還會給我們來個出其不意,時不時地或許還會有這一出發生呢。”
“對了,除了宸之外,你們方才有被傷到過麼?不管你們哪裏有傷到,或者所傷得是大是小,你們可都不能瞞著,獨自承受啊!認真地說,那樣我真的會計較,會生氣的,那樣後果是決然會很嚴重的哦!”
宮九奕說著又一臉瞥向了花弄影、淩墨風他們,直待他們的回答除了話中的意思,還有眸中的意思也都一起表明真的沒收到一點傷害之時,宮九奕這才在心底放心地暫且稍微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一下子她還是不由地輕揉了揉她那雙此刻已然微微地泛紅的眼睛;不行,自己的眼睛已然感覺到不舒服了;可不能再在這種環境之下繼續待下去了,唯恐對自己的眼睛是有傷害的。
然則在此過程中,宮九奕又深知己方又不得經常閉目處之的;畢竟總也是擔心遭受到玥鑰她們出其不意的暗害的,所以,時常也隻得睜著眼睛為多;如此來,這麼下去可得了?宮九奕斂下一抹沉悶的眸光,秀眉微蹙,她隻得繼續動腦筋,想法子,看看能否脫離這個邪門的破籠子為先。
其實,這時候的祁禦宸等人未嚐不是和她差不多的感受,但也隻得繼續處於緊張思緒什麼具體手段之中。
然就在宮九奕這邊似乎很是邪門的,並無多大進展的近乎被困三四天過後的時間裏;在這麼一天臨睡時辰的晚間,獨屬於鬱幽穀所謂宗主玥鑰的豪華氣派房間裏,此時除了玥鑰外,還多了個長相雅致,一襲白衣的美男子,他是連著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