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祁禦宸如何雲淡風輕地說著,宮九奕還是走近他,一把扯過了他的手;隻見其上有著兩三個豆粒般合成大小的半月形狀的皮膚有所傷到了。許是,被那液滴正好滑落形成的吧;就似被燒燙傷了一般,紅腫之下,微微泛黑。宮九奕看著這點傷,不礙事倒是不礙事;隻不過,美男受疼了,即便是一點點的傷痛,她宮九奕可也很是心疼的。
所以,她一時間反倒心疼之下反氣道:“你這是打算暗自承受,然後讓你這隻修長的美手留下一道疤痕嗎?”
“額,你不覺得即便是留下一小道這種程度上的不礙事的小疤痕,如一道半月一般,也煞是好看,別有一番美手的風味嗎?”祁禦宸反倒是看著宮九奕邪肆地笑,雖然他也是有著一些布料遮上了一些臉部的皮膚,但從他那雙邪肆地微眯著的鳳眼之中,便可以看出來他是在邪肆的笑。
而再說這時候的宮九奕,聽了他的話的瞬間,不由地嘴角猛地一抽,隻得無語地道:“這疤痕也好看?我隻能說乃的審美觀挺奇葩的了。對了,不是早期就說了,沒事兒,盡量將自己身體上的皮膚都給藏起來,不要露出來,而我們也是早就這般做了的嗎?怎麼?你的手不僅沒有處於你的長袖之內,反倒還將你那衣袖挽到了你那手腕之上了?”
“這也活該,一個不小心之下,就讓那液滴赤果果地與你那肌膚來了個親密的接觸,正好傷到了你那虎口上方一點的手背處。而且也就你一人是這般衣袖稍微挽起一點,露出了手的,自然一時間裏就讓眼尖的流螢魚給瞥見了;以致這即便是個小傷口,你想低調不說,不讓我們知道也是不行的了。”
“說到底,就算不是流螢魚眼太尖,在第一時間裏便發現了;想必,或許就算它沒有發現,也必得在你還未及拉下袖子的時候,我也會看到的吧。說真的,每個人都要比別人關心自己,更為的自己關心自己,這樣才不負別人對你的關心啊。說出來,能處理就盡量處理下,即便是小傷口,也總是會好些的吧?以後都不要這樣,讓我擔心了好不好?”宮九奕說著說著,眸中愈發地透露出了關懷與認真。
這一刻,祁禦宸的心裏真是比吃了蜜還要甜,他是最喜看到宮九奕緊張自己的模樣的;這時候,他手中原本有的一些個火辣辣的生疼感仿佛也一下子消失了。
“不要以為我現在看不到你被布料遮擋了些的你那張完整的臉,就不知道你在傻笑,你在一抽一抽地傻笑,幹什麼?”宮九奕瞬間又以犀利地眼神瞥向他,秀眉一挑道。
額,這時布料下的祁禦宸那揚起的嘴角,猛地因她的話而一僵;即便她看出了自己有在隱隱地笑,那也隻是自己嘴角揚起的笑意,在偷笑啊。這有她說得這般的誇張麼?還傻笑,還一抽一抽的?
然就在這同一時間裏,其它的幾個男人,便都以隱隱地雞肚的眸光犀利地瞥向了他;居然還在笑麼,當然了,奕奕這麼關心他,他自然還笑得出來了。
似乎瞬間祁禦宸也發覺了其餘兩個男人這般犀利的眸光,如此更似乎一下子抵受不住他們兩個人合力的那般強大的眸光,就不由地訕訕地假意輕咳了一聲,暫且將眸光從宮九奕的身上,移往了其它地方。
而宮九奕是自顧自地將話講完,便徑自將眸光瞥向了流螢魚林蕭了,正與它用眸光對視商議祁禦宸這手上的這點小傷處該做如何處理?畢竟,在現代時,這方麵可是林蕭的強項啊;希望它在此簡劣的環境之下,還能想到一些個處理法子。她宮九奕暫時可沒什麼法子了,在這種連淡水也已經被喝完了,一無所有的前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