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狠狠打臉(1 / 2)

得到眾多評審員的好評,蘇凡心情很是舒暢,正等待最後一位評審員給自己的作品一番評價時,卻出奇地發現這正是昨日得罪之人。

看完蘇凡詩後,陳曉慧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勝利掌握在自己手裏。

“蘇先生原來是厘海人啊?”

“對,我是厘海人。”

其實蘇凡的宿主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本市人,什麼厘海不厘海,隻是道聽途說,具體是個什麼樣子的,往哪個方向走他蘇凡都可能不知道。

“可我怎麼聽說蘇先生從小就住宿在嬸嬸家,並沒有去過‘厘海’市吧?”陳曉慧昨日被蘇凡一經過打壓,便把他的家庭底細打探個一清二楚,她要報仇,首先就是要了解仇人的家庭背景。

原來蘇凡是個孤兒,一直被叔父收養,一直沒能表現出文人學者該有的才華天賦,反倒是最近一段時間突然變得愛好文學,並且文采高漲,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老師您是怎麼知道的?說不定我去那裏暫居過呢?老師不會在這個問題上一直糾結下去吧?”

陳曉慧冷哼一聲,知道自己手頭暫時沒有證據,說不過眼前這個油嘴滑舌的臭小子,隻好作罷。

此時蘇凡心裏驚愕無比,這女人在短短一天的時間內就把自己的身份背景了解的一清二楚,看來這個女人不僅十分記仇,而且行事歹毒,不計事情後果。

不過作罷也隻是在這個問題上作罷,並不代表陳曉慧不從別的地方發起攻擊。

“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我糾結的不是這個問題,我糾結的是你一首詩中同時出現兩個‘厘海’,名詞複用,使該詩顯得庸俗,在我這裏得不到好評。”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一下安靜下來,靜觀比賽台上的紛爭。

的確,陳曉慧說得也是有道理,畢竟詩中用了兩個相同的名詞,這說明作詩之人知識底蘊不豐富,不知道用其它詞語代替。

但並不是就說明李商隱的《夜雨寄北》寫的不好,《夜雨寄北》中作者用兩個“巴山”寫出,自己對家鄉的深切思念之情,但按照比賽標準來說,兩個“巴山”就顯得詞語重複,詩句庸俗。

可誰知李商隱花了無數心血在這首詩上麵?隻為單純地表達自己意願,並不在乎上麵所述之事。

蘇凡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所以也沒有發多大火,但他也不能任隨這婆娘任性下去,她的任性可能會導致自己進不高階比賽。

全場鴉雀無聲,一時間,現場氣氛變得十分尷尬起來,深思熟慮中的蘇凡一時間楞在原地,他在尋找對策,既能讓這婆娘顏麵盡失,也能讓從她手上挽回自己的比賽分數。

為了能使現場氣氛變得沒那麼尷尬,陳總編站起身來為蘇凡力爭道:“陳同誌,我認為蘇先生詩中的兩個‘厘海’是為了襯托詩人本人對家鄉的無比思念,應該是他故意而為之,並不是像您說得那樣庸俗。”

“哦?那大概是我孤陋寡聞了,但我堅信這個觀點,重複的詞語用在詩句中就是累贅!”

陳總編的一番說辭不但沒把陳曉慧給說服,反而倒激起她心中的怒火和不滿,老子今天就不給你高分,就算你把天給說破,又能將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