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行清楚,修士的勝利才是宋國的勝利,一旦修士勝利了,那麼楚國隻有退走一途,免得殃及魚池,對普通軍士造成極大的傷亡,楚國同樣損失不起。
秦陽恰恰站在宋國這辦,並且為宋國解決了趙國的這個大麻煩。造成了目前成敗的關鍵,一旦秦陽返回皇城,那些世家就不敢輕舉妄動。
更知道,一路上有著多少世家或是楚國的修士在路上堵截,意圖截殺秦陽,不過一直沒有得到秦陽一點點消息,非常的詭異。
皇後馬秀英歎道:“陛下,目前我們隻有看看我們的駙馬爺的能力了,能否力挽狂瀾,我們在這裏幹著急也是無用。以他的能力應該可以讓大宋轉危為安,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女兒的眼光。嫣然何時讓我們失望過,從小就聰明無比,選擇的人豈會差到哪裏;況且,秦陽可是很厲害,連天機門都偃旗息鼓,陛下不覺得其中的玄機。”
紀行苦笑的看著皇後馬秀英,眼睛隨意的瞟了一眼太子紀靈,心裏暗歎:“若是兒子有她姐姐一般聰明,朕也不會這般精疲力盡。”
紀行道:“希望如此吧!這個家夥可不是省油的燈,本來在半月前就可以到皇城,可是在落雲城便消失不見。沒有誰知道他去了哪裏,行蹤詭異。”
太子紀靈道:“父皇,這還要說,當然是去籌備糧食。弄不好地方上那些聽宣不聽調的世家和將領已經被姐夫和姐姐納入了打擊的對象,殺掉這些人,威懾一些心懷不軌的世家,讓大宋國的政局穩定下來。”
紀行目光閃爍著光芒,驚異的打量著太子紀靈,問道:“這些都是自己思考的,還是他人對說的。”
紀靈臉色一紅,支吾吾了半天,眼睛偷瞥了一眼母後,道:“是姐姐給我說的,不過有一部分是兒臣補進去的。”
紀靈著實有些臉紅,並非是他嫉恨姐姐,而是覺得自己忒無能,在政治上的智商好差,總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彎彎道道。而且,他也不喜歡政治,甚至他還想著今後讓姐姐來監國。
紀靈的權利欲望不是很強,反而對修煉很是上心,覺得這才是自己的追求,而不是像父皇一樣,整天處理那些枯燥乏味的折子而勞累傷神。
他心裏已經打好了好主意,等姐姐和姐夫回來,讓姐夫傳授他一套好的功法,然後好好的修煉,那才是他最大的願望,突破金丹,倒是後他算是一個小修士了,追求長生不老也不再是夢想。
在紀靈心目中未曾謀麵的姐夫就是他崇拜的對象,幹什麼都喜歡用拳頭說話,不喜歡陰謀詭計,這才是爺們的幹活。
姐姐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將來一天嫁給一個大英雄,而不是諸國中的那些小白臉。他也看不起來二世祖,整天隻會憑著家事狐假虎威,調戲那些良家婦女。
對於這個唯一的皇子,紀行心裏很是無奈,又沒有辦法,明知道兒子不喜歡政務,他卻偏偏逼迫著兒子去做。他沒有任何的法子,誰叫他這一代皇室人丁不興旺。
而且,他對皇後馬秀英卻是一心一意,對其他女人沒有任何的念想,甚至沒有任何的感覺。平時,馬秀英也勸慰過他多去其他宮裏寵幸一下那些宮女,說不定還能為皇室增加人丁,那知紀行我行我素,根本沒有聽進去。
紀行也算是一個情種,唯獨對馬秀英皇後癡情無比,容不得其他女人占據他的心田。
宋國曆代皇帝都是奇葩人物,不是癡情種就是修煉狂人,要麼就是對藝術感興趣,或是對各種木匠的活計充滿著無限的熱情。
呆呆如此,所以才會造就了皇室人丁一直不是很興旺,人丁單薄,如今紀行也是無奈。看著紀靈那興趣乏乏的摸樣,心裏有著無盡的悲傷。
紀行苦笑道:“算了不說這些了,兒大不由爹,女大不由娘。我們在為他們擔心,他們卻覺得我們煩。”
馬秀英道:“女兒都大了,我們應該給他們空間,況且陛下正值壯年,千秋鼎盛,何苦擔心來著,不是還有我們在一旁看著嗎?”
“母後英明!”紀靈笑著拍了一個馬屁,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馬秀英在紀靈額頭上點了一下,笑罵道:“小鬼機靈鬼,就知道說好聽的,還英明,若是英明還不是被你們姐弟兩個氣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