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和香香公主未到皇城,但是皇城卻成了大陸上諸國中風頭最盛。各方勢力紛紛趕來皇城,想要渾水摸魚,探探宋國的虛實,有沒有趁機弄點好處。
現在的宋國已經是風雨飄搖,雖然抵擋住了趙國的入侵,但卻沒有抵抗住楚國的侵襲,已經占領了宋國大半的城池,速度之快,讓人應接不暇。
目前,宋國已失半壁江山,領土被占領,好多百姓流離失所。在皇城中是唯一比較安全的所在,大量的流民湧入,增加了皇城的負擔。
同時也增加了皇城的治安管理,整個皇城都是禁軍和守城將士在巡邏。防備一些心懷不軌之人的蠱惑而擾亂皇城的秩序。
皇城中多年的儲備糧已經開始源源不斷的從各個糧倉中運了出來,維持這些難民的生活,但不是長久之計。現在的皇城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也不為過,更知是楚國故意為之,製造出大宋國滅國在即的假象。
從心理上給大宋極大的壓力,楚國這招不可謂不毒。若是不就救濟這些難民,大宋國的民心將會盡失。到時候,給地方上的世家門閥一個機會乘勢而起,奪取當地的控製權。
到時候宋國想要平息這些混亂,沒有幾年是無法做到的。這樣一來便可以延遲楚國吞下的土地的治理時間,好為他們鞏固地方政權的統治和控製力。
宋國皇宮含章殿中,皇帝紀行焦急的走來走去,一直在等待女兒的消息。目前,他最大的希望全放在了香香公主紀嫣然的身上,現在一直沒有得到消息,心裏越來越憂慮。
本來是沒有抱著多大希望,但是他得知山海關一戰後,心裏從絕望掙脫了出來,有了生還的希望。更是憤怒楚國的無恥,竟然違背諸國不得使用修士的公約,明目張膽的利用修士奪取了嘉峪關,這讓紀行憤怒不已。
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戰爭了,而是修士間的戰爭,倘若大宋國的修士戰敗,宋國滅亡已經成定局。他將成為宋國的亡國之君,心裏好生不甘。
宋國立國最晚,才有兩千年的時間,比起其它國家來說,著實是個沒有多少底蘊的國家。他不甘心先祖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卻在他手中毀去,死後如何對得起曆代祖先。
他紀行沒有這個臉,更沒有資格進祖廟。紀行臉上原本沉靜的臉已經消失了,眼中盡是疲憊之色。看得身邊的太子紀靈和皇後馬秀英好生驚恐,他們心裏很是清楚陛下擔心什麼?在等後什麼?
“靈兒,還沒有你姐姐的消息嗎?”紀行忽然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父皇,姐姐隻是在半月前給過傳信,說是籌備糧食,然後在回宮。還有就是姐姐現在已經有對象了,說是姐夫也會來。”紀靈恭敬道。
紀靈心裏倒是希望頗大,對這個姐夫很是好奇,能在天機門的追殺中安然無恙,又在山海關把趙國坑了一把,不但喝退了趙國的修士,同時還滅掉了趙國百萬大軍。
使得他們的壓力減輕了一般,隻要打敗楚國,那麼一切危機將盡然解去。他對這個姐夫的信心比他還大,他是沒有能力挽回敗局。
目前,宋國的修士歸來的並不多,元嬰境的修士才有兩個,金丹境的修士才不到一百,其餘的修士都不看好目前的宋國。還在做著牆頭草,而這些已經在宋國皇城的修士,都是宋國太祖立國時的兵或是臣子的後代。
他們修煉的功法都傳承與太祖,所以他們才會一無所顧的堅決的站在了皇室這邊,而宋國很多的世家已經開始搖擺了,整個宋國已經失去了掌控,地方上很多將領陽奉陰違。
紀行歎了口氣,雖然氣憤女兒沒有給他這個父皇打個招呼就自己把身體交給了一個初識的人,開始聽到這個消息,他是潑然大怒。但是當山海關大勝的消息傳來,他的情緒才緩和了許多,心裏非常的矛盾。
秦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是從外麵消息分析,並沒有真正的見到真人,所以他不好妄下決斷。作為宋國的一國之君,他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從不輕易許諾什麼?或是說什麼?
各個大臣真正終於大宋的有多少,他心裏比誰都清楚,若是大宋已經到了生死抉擇時,是不會有多少願意跟隨大宋陪葬,世家的心思他很是清楚,家族的存亡大於宋國的存亡,有家才有國。
家族的興旺才是他們看重的,而是不是宋國這個國家。通過他所知的消息,好多世家已經開始聯係楚國,準備裏應外合,奪取宋國的皇城,不過忌憚現在從各地或是隱居的修士趕來皇城,作為與楚國的修士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