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冥甩開他:“本王不會對她怎樣,至少現在,你不信本王?”
南黛聞音急忙走了出來,看著慕飛死死看著子冥,不由大驚,:“慕飛。。。。”她走到慕飛身邊拉住了慕飛的衣袖,她從未看過這樣的慕飛,隻得試圖讓慕飛冷靜下來,慕飛看著南黛眼裏回了一絲冷靜對子冥
說:“我信你,因為我仍然相信你是當年的蘇子冥,即使你不愛她,你答應的事,你便不會改變。”
南黛看著麵無表情的子冥:“可是夫人的藥還未上。”
子冥隻看著慕飛說:“這一點本王沒變。”說著沒有理會南黛徑直走了進去,南黛意圖跟過去,慕飛拉住她搖搖頭,眼裏滿是堅定,南黛隻得作罷,靜靜看著慕飛。
帳篷裏,燭火微明,卻有一絲溫暖,子冥不動聲色的坐到她床邊,定定的看著她,這已經是多少次?她把自己傷成這樣。
“你醒著的,起身來,讓本王看看你傷勢。”
看似沉睡的零鳶動了動,卻未回應。
“沒人能反抗本王的命令,這是命令。”
零鳶淡淡抬了眼:“你既然知道我醒著了,那便是無大礙了,死不了,不用勞煩冥王察看傷勢。”
“你是故意的?在本王軍營中,你居然也能丟,還傷成這樣,你想讓本王丟麵子。。。。。”
“你這樣認為?那便是吧,能傷著冥王的麵子,零鳶也不枉此舉。。。。。。你做什麼?”零鳶還未說完,便被子冥攔腰抱起,一時故作鎮定說道,子冥將零鳶抱至腿上,便伸手將傷藥拿過:“本王說過,本王的命令誰也不能抗拒,傷到哪了?”
零鳶不答,子冥便用手將她衣服脫去一半,露出大片嫩滑的肌膚,上麵卻有可怕猙獰的爪印,連血都未凝固,子冥眉頭皺了皺:“忍著點。”說著便將傷藥輕輕擦到零鳶的傷口上,想必是極疼,零鳶卻連哼都沒哼一聲,隻是麵上起了層薄汗,子冥問道:“怎麼傷的?別告訴本王軍營附近會有虎出沒。”
“自己惹的。”
“你無緣無故惹虎作甚?”
“惹著玩,閑悶。”
“。。。。。你講軍規放做何處?豈可亂走!”
“女子無才便是德,零鳶不懂軍規。”
“女子三從四德,一從便是從夫君,這條來說你便無德。”
“夫君?哦?是,零鳶失德了,零鳶竟不記得冥王何時將我看做妻子?”
“至少表麵是。”子冥臉色陰沉
“那冥王看完零鳶傷勢,可否移步?”
“本王不走你又如何?”子冥聽出了零鳶心裏的抗拒,夫君二字對她來說太過沉重,是他給的沉重。
“不如何,隻是會悶得慌。”
“。。。。。。。。”
子冥心裏一沉,將零鳶放回榻上,便大步走出營帳,滿臉的不爽。方才子冥看她的樣子,心裏怒火不已,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她的絕望,甚至破碎。
那一日,他一直記得,他站在他們約定的地方一直等她,站到夕陽落下星辰升起,那一日是他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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