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玉墜是死胖子拿的,至於那把匕首是誰送的,你猜猜?”
“風淩雲。”張果還沒說完楊雲溪的嘴巴裏就蹦出這三個字。張果非常驚訝的看著楊雲溪,居然能一下就猜對,不過一想,也對,班上除了那個怪物,還會有誰會送這東西。
其實那個名字給楊雲溪帶來的驚訝與震撼遠遠大於張果,因為,剛才楊雲溪並不是有意識的說出那個名字,而好像是它主動從潛意識中蹦出來的一樣。(蟲蟲丙:好玄乎!蟲蟲甲:笨蛋,那丫的忽悠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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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雲溪要去上學了,他的生活也恢複了正常。
走在路上的楊雲溪沒有去欣賞一個星期沒看著的路邊風景,他現在隻想早點看看那些他曾經並沒覺得有多可愛的可愛的同學們(蟲蟲乙:屁話!雲溪:你個死蟲子就不能安靜點!蟲蟲乙:我有言論自由,這是我們蟲子的權利,你無權剝奪!)。
楊雲溪早早的到了學校,教室裏還空蕩蕩的,看來他是第一個到的。不過等楊雲溪跨進教室才發現他並不是第一,因為一個熟悉的身影趴在左邊靠牆的課桌上,我估計蟲蟲們都猜到了他是誰,沒猜到的蟲蟲是笨蟲蟲,他就是在前麵哪一章我忘了,反正是前麵提到過,我也不願意去找,我就先告訴那些沒猜的笨蟲蟲們他叫什麼吧,笨蟲蟲們聽清楚了,他的名字叫,還是先說姓吧,他姓風,他的名很有詩意滴,非常非常非常有詩意滴,他的名是淩雲,連起來就是淩雲風,哦不對,這是國外品種的說法,按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正統叫法應該是風淩雲,在這個名字中蘊含著太多太多的故事,這些故事中又蘊含著太多太多的道理,這些道理又需要太多太多的時間去講述……(蟲蟲丙吐血中:你行,你真行,你太行了,敢這麼湊字,你也不怕天打雷劈!雲溪:****,我的地盤聽我的!)
楊雲溪和風淩雲雖說同學了好幾年了,但並沒有說過幾句話,平常見麵楊雲溪會對他笑著點個頭,而風淩雲對他則會視而不見。風淩雲並不僅僅是對楊雲溪這樣,他對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所以很少看見他在教室裏說話,他總是那樣一個人趴那睡覺,也不知是真睡還是假睡。(蟲蟲戊:好有型,好酷,好喜歡!蟲蟲乙:俺們蟲蟲的臉被你丟盡了!)
“風淩雲,謝謝你的禮物!”楊雲溪走到風淩雲的身旁對他說道。
滴滴答答一分鍾過去了,沒有回音,滴滴答答又一分鍾過去了,還是沒有回音,繼續滴滴答答一分鍾,楊雲溪告訴自己他是睡著了。(雲溪:送匕首的是大哥你嗎,我好崇拜你啊,給簽個名吧!簽俺腦門上就行。蟲蟲丙:瘋狂的追星族!!!雲溪:俺還算瘋狂啊,你也忒沒見過世麵了,你知道追星的最高境界是啥嗎,一塊錢,童叟無欺!蟲蟲丙:給!雲溪:既然你這麼好學,我就告訴你吧,要達到追星的最高境界必須進入一種虛無狀態。蟲蟲丙:聽不懂!雲溪:再加十塊蟲蟲丙:給雲溪:說通俗點就是,忘我,忘家,忘爸媽!隻有你達到此三忘才能以“高手”自居!蟲蟲丙:還是不太懂雲溪:再加一百……蟲蟲甲:哎,又一個被忽悠的,所以說大家要加強警惕性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班上的同學陸陸續續都到了,楊雲溪向他們每個人都說了聲謝謝,同學們也都很客氣的向楊雲溪問候,而且一個個的都很客氣,客氣的讓楊雲溪覺得難受,讓他覺的怪怪的,但楊雲溪又說不出到底怪在哪,反正就覺著他們好像在刻意的疏遠自己。楊雲溪的感覺並沒有出錯,他的那些同學對待他的態度確實發生了改變,這些改變並不是他們自願的,又或者可以換一種說法,他們是被逼著去疏遠楊雲溪,而逼他們這麼做的是他們的父母,因為關於楊雲溪打架的各種傳言已經在家長當中流傳開來,那些傳言千奇百怪、離奇曲折,讓人聽了之後不得不佩服人類的想象力和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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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同學們在距離上課還有半個小時的時候就已經都到齊了。平常那些家住在學校附近,總能掐著上課的鈴聲走進教室的同學居然也都到了,極其罕見!
班長孫軍數了下人數,發現都到了後,他大步的走到講台上,俯視著下麵的同學們,還別說真有點將軍的感覺,要是穿上帶著幾顆星的衣服,那氣勢應該可以以假亂真了。下麵三五成群的同學們估計是被這將軍之氣給怔住了,一個個都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準備聆聽“將軍”的講話。
“同學們,我聽我的校長叔叔說,我們萬老師已經回學校了,今天就會來給我們上課,所以我才要你們來早一點。”孫軍昂著頭非常自豪的說到,用他的鼻孔對著下麵的同學們,像是想用鼻孔發表演講,而下麵大部分的同學都一臉崇拜的看著講台上的他,羨慕的看著他。
(蟲蟲乙:好失望,還以為小楊的同學都是很好的孩子,太失望了雲溪:他們其實也算好孩子了,劣習是難免的。況且這種心態存在了上千年,有句傳了幾千年的俗語不就驗證了這種心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們蟲子可能難以理解,但對人而言太常見了,習慣就好!)
看著下麵“臣民”的眼神孫軍倍有成就感,繼續用他的鼻孔說道:“我今天叫大家來這麼早是想告訴大家注意幾點,嘰裏咕嚕嘰裏呱啦嘰裏咕嚕……”(蟲蟲乙:!!!!!!)
台下的楊雲溪盯著他的鼻孔發呆,張果則在想我要是吐口唾沫不知道能不能吐進他鼻孔了,許契此則在感慨此乃人才、千年難得一見的念經人才,風淩雲估計現在恨不得剪掉他的舌頭。
他們四個在忍受了三十分鍾的煎熬之後終於被上課的鈴聲解脫了,而孫軍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鼻孔”,很不甘的走下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