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鄭陵便開口說道:“三舅,這天上黑壓壓的,是不是要下雨了?”
陳偉山聽見這話,便說道:“不是,這邊的天氣是這樣的。”
之後,王辰宇開口便問道:“曹叔,你剛才給我們用的那什麼龍鱗什麼的,怎麼比市場上賣的殺蟲劑還管用啊,那些屍蟲都躲得遠遠的,好像挺怕你這個‘殺蟲劑’似得。”
這時,曹技安笑了笑,說道:“那沒什麼,隻是對屍蟲有些效果罷了。”
在一旁的陳偉山這時也開口說道:“那是龍鱗粉,是龍的鱗片磨製成的粉末,對付那些屍蟲很有效果的。”
鄭陵便也好奇的問道:“三舅啊,你說那是龍的鱗磨製成的粉末,龍這種東西真的曾在嗎?”
陳偉山笑了笑,說道:“這事得問你曹叔,至於龍這種動物,說實話,我真的沒見過,而你曹叔曾經在南海見過。”
王辰宇聽見他們的談話,也開口問道:“曹叔,你在南海那邊真的見過龍嗎?”
隻見曹技安抽出了嘴裏的墨綠玉煙鬥,吐了一個煙氣,然後開口說道:“要說見過,我也見過。要說沒見過,我也沒見過。”
聽這話,鄭陵就有些不解了,連忙問道:“曹叔,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之後,曹技安又說道:“在我年輕的時候,就隨著我師父四處去倒鬥。有一次,我們在南海一個神秘的小島上發現了一座陵墓,後來我師父就帶著我進入到了那座陵墓。在陵墓裏的一口石棺裏,我們就發現了這片龍鱗。後來我師父就將這片龍鱗放在火上烤,之後鱗片裏便流出了液體狀的油膏,也就是那龍香玉燭裏的油膏。後來又將那龍鱗給磨製成了粉磨狀,也就是那龍鱗粉。”
這時,王辰宇又開口說道:“那你們怎麼知道這就是龍鱗啊?”
曹技安說道:“那個陵墓裏有一具龍骨。”
之後,他們前麵又有一個洞穴,那是條小的山洞。
這時,何心潔害怕的說道:“怎麼又有洞穴?”
鄭陵知道何心潔被剛才了那個洞穴裏的怪異事情給嚇住了,便安慰她說道:“不用怕,何心潔,那隻是這山道上的一小段路程。你看,在這邊還能看到洞穴那邊的光線呢。”
之後,又對著背上的說道:“傻丫頭,我感覺你便胖了好多啊,我都快背不動了。”
何心潔便說道:“有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啊?”
鄭陵說道:“你當人沒有感覺到,因為你是在我的背上,隻有我才能感覺的到。我說你最近半年裏是不是隻顧著吃去了,而沒有加強鍛煉啊。”
何心潔說道:“沒有啊,我沒有吃多少啊,我現在每天都在節食呢?‘
鄭陵又說道:“是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啊,你昨天不是在洛陽市的那個餐廳裏吃了很多嗎?”
何心潔說道:“我那隻是心情不好,才會吃那麼多的?”
就這樣說著,一行人便往這洞穴裏走去。
突然,曹技安說道:“這洞裏竟然有很濃厚的屍氣。”
說時,陳偉山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照,隻見這山道的洞穴裏怪石嶙峋,有些怪石還被雕刻成了各種大羅神仙的樣貌,而洞中也有一些怪異陸離的畫像,真是可怕至極。當他們走進洞穴裏的同時也感覺這洞穴裏淒冷異常,岩壁上顯得很潮濕的樣子。
王辰宇拿著手電筒照了照,說道:“山哥,曹叔,這山洞裏的畫的一些妖魔鬼怪的都是幹啥啊?”
聽了王辰宇的話,陳偉山便笑了笑,說道:“小子啊,我怎麼感覺你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你是不是大學期間都去泡妞去了?這是一些鎮妖辟邪的大羅神仙的畫像,不是妖魔鬼怪。”
這時,王辰宇的臉上有些尷尬,笑著說道:“說實話,山哥,我這大學幾年確實沒好好的學習這些基本知識,我的興趣愛好是機器方麵,所以我這幾年都在研究機器之類的去了,隻有王辰宇才對這考古事業有著濃厚的,我才對這考古事業才感興趣呢。”
陳偉山然後指了指他,然後又說道:“怪不得呢,我說你怎麼連這些都不知道。”
這時,曹技安又說道:“偉山,我感覺這山洞裏的屍氣越來越濃厚了,我想這應該是湘西的一條趕屍到。”
陳偉山說道:“嗯,我也是這樣感覺的。你們大家小心點,注意點這個山洞啊。”
說著,一行人便往那山道的洞穴中走去,鄭陵看著這些怪異的壁畫和石像,便問道:“三舅,這些石像和壁畫裏的人物我怎麼以前沒有見到過啊。”
這時,曹技安開口說道:“這些石頭和壁畫裏的人物形象並不是中原地區的,他是湘西少數名族的裏的人物。我想這些古怪的人物畫像應該是湘西少數名族鎮壓妖魔鬼怪的神靈,所以你們還是得小心點,這山道是在岩壁上形成的,平常人人根本不會走這條路,我想這應該是趕屍匠走的山道。”
說時,突然就聽見一陣希希嗖嗖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辰宇往這山洞裏四處照了照,發現後麵爬來了一群奇怪的生物,於是便急忙說道:“山哥,曹叔,這不會是那山洞裏屍蟲爬出來了,追我們追到了這裏吧?”
陳偉山也用手電筒照了照後麵,說道:“我們前麵也有一群怪物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