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馮胖子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用手電筒照著左邊不遠處,顫抖的說道:“辰宇,辰宇,你看,那,那邊,那邊是什麼?”
王辰宇正在氣憤的罵著那個鬼,見馮胖子在喊他,便止住了嘴,朝著那邊看去。隻見不遠處的一個屍骨堆裏慢慢的矗立起了一個白衣女鬼,那女鬼長發及腰,將整個臉給擋住了。一身長長的素衣,將四肢完全給遮住了。看到這個情形,王辰宇的心裏頓時一陣發寒,身上哆嗦了一下,給那女鬼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於是,說道:“哎喲,我的媽呀,不,不是吧,這山洞裏還,還真有鬼啊。剛才得罪了啊,我的罵錯了,我,我那不是罵你……”
說時,曹技安、陳偉山、鄭陵他們也轉過頭來,隻見從那個女鬼體內飛出了一群吸血蝙蝠,那些吸血蝙蝠便迅速的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突然,一陣陰風席卷而起,將王辰宇一下子就給吹出三四米遠。王辰宇被這一吹,嚇了一大跳。突然就感覺自己飛上了天空,之後又感覺掉了在了地上,然後就倒在地上四處一看,發現自己躺在屍蟲群裏,便慌忙的說道:“媽呀,這可別嚇我啊。”
太可怕了,它,它竟然還會迷住人?這個真是奇了怪了。”
馮胖子也戰戰兢兢的說道:“這遠處看著都瘮的慌,那會迷什麼人啊?”
這陳偉山見他們倆說出這番話,便笑著說道:“這‘鬼迷心’是一種幻術,它能讓你們進入到一種幻境裏麵去。不是你們說的美女迷住男人那樣的迷心,真不知道你們腦袋裏想些什麼呢?”
王辰宇聽到這個,然後也笑著說道:“山哥,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了她好半天都沒有什麼反應呢?”
之後,馮胖子也說道:“是啊,我也是的,完全沒什麼反應,隻是心裏有點害怕而已。”
這時,曹技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道:“這龍鱗粉快要失效了,我們得趕快走出這個地方?”
於是,陳偉山便連忙說道:“鄭陵,你背著何心潔走,我來替你拿著背包。”說著,一行人便迅速往前走著,隻見他們走到哪裏,那裏的屍蟲群便全都散開了,就這樣,他們一起往前走著。
且說這何心潔進入了幻境之後,便突然從地上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地上,於是,便說道:“這是在哪裏啊,怎麼我一個人在這裏啊,鄭陵他們呢?”之後,又想到:難道我被鬼迷心了之後,鄭陵他們就自己先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了這洞穴裏。
這時,她發現麵前有一個蠟燭,又感覺自己的頭好暈。於是,她便要伸手去拿那根蠟燭,發現那根蠟燭竟然向後移動著。於是,她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又往前走了幾步,剛伸手要去拿那根蠟燭,可是那根蠟燭好像又往後移動了一段距離。就這樣她一直追著蠟燭跑著,不一會兒,那根蠟燭突然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於是,她便一手抓住了那根蠟燭。
這時,何心潔拿著蠟燭,卻發現這洞穴裏隻有自己一個人,便四處走著,邊走便喊著:“鄭陵,你們在哪裏啊?三舅,曹叔,你們在哪裏啊?”這時,沒走幾步,突然便感覺自己的腳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於是便端著蠟燭四處看了看,發現腳下竟然是一片屍骨場,頓時便嚇出了一身冷汗,往這那片皚皚的屍骨堆,嘴裏也“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這時,突然又發現了一個手黑影從手上的蠟燭旁邊掠過。於是,何心潔便拿著蠟燭四處照了照,頓時感覺自己右邊的肩膀後麵涼颼颼的,好像有一個人在盯著自己看一樣。於是何心潔便端著蠟燭往肩膀後麵看照了照,發現什麼都沒有。這時,突然又感覺自己的左邊的肩膀後麵也涼颼颼的,好像也有一個人盯著自己看一樣,於是,便端著蠟燭往左邊找了找,隻發現一個白麵披發女鬼朝著自己陰笑著,眼角處還有兩行血淚。
這可把何心潔給嚇了一大跳,頓時就癱坐在了地上,手中的蠟燭也掉在了地上。突然,又發現遠處好像懸浮著一個長發白衣女鬼,那女鬼長發及腰,將她的整個臉給遮住了。一身長長的素衣,像戲服一樣將自己的手腳給給遮蓋著。
看到這些,何心潔便又嚇了一大跳,額頭上也滲出一些冷汗。突然隻見那個女鬼身上飛出了一群吸血蝙蝠,下麵也跑出了無數的屍蟲。那些吸血蝙蝠和屍蟲都向著自己飛了了過來,爬了過來,看到這種情況。何心潔連忙爬向蠟燭那便。剛要拿住那根龍香蠟燭,這時,那些屍蟲便爬到了她的身邊,她頓時就又”啊“了一聲,拚命的叫喊道:“鄭陵,救我,鄭陵,救救我……”
被這種場景驚嚇了一下,何心潔便突然從幻境中醒來了,這時,看見自己在鄭陵的背上。
鄭陵也感覺何心潔的身體動彈了一下,便說道:“傻丫頭,你醒了,怎麼,又做惡夢了。”
這時,何心潔便問道:“我們這是在哪裏啊?”
鄭陵又說道:“我們已經從那山洞裏出來了,現在正走在這山道上呢。”
何心潔看了看,發現一行人正走在山道上。然後又四處看了看表,隻見那天空中雲密布,風雲變幻莫測,一股股暗雲在其中洶湧著。而下麵則是一條一公裏寬的河流飛流直下,隻見那河水的顏色和它名字一樣,裏麵翻騰著灰色的激流。而河水兩旁則是懸崖峭壁,岩石的顏色也都是黑黝黝的。而這條山道則是鑲嵌在黑水河右邊岩壁山,約有十來米寬,上下都是一些怪石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