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羅敬中輕聲咳嗽，打斷了張小凡的自吹自擂，一臉肅穆地說道：“說重點，如果被我采納，嗯，或許能滿足你的條件。”
張小凡眼睛一亮，當即侃侃而談：“這種照本宣科的教學方式，已經成了過去式，畢竟，老師的教學水平再高，也隻能停留在紙麵上，縱然學院裏有戰鬥實踐課程，但那畢竟隻是訓練，對嗎？給學生灌輸再多知識，那也隻會紙上談兵。”
看著老頭兒一臉凝重的表情，眉頭微蹙，張小凡不由又道：“或許，顧及學員的身份背景而不敢將其置於險地，更不敢危及其生命，我認為，這種過家家一般的訓練，等於實在害人。”
羅敬中點了點頭，一抬手，道：“你認為該怎麼辦呢？”
張小凡不屑一笑，道：“我又不是主教，更不是學院管理人員，這些事是我該操心的嗎？對我有什麼好處？人，不都是自私的嗎？”
羅敬中眼眸微斂，凝視著張小凡，笑道：“我聽你振振有詞，還以為你心中早已有了計策。”
“嘿嘿！”張小凡詭秘一笑，道：“反正我就是個學生，我的話能作數嗎？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呢？既然如此，何必畫蛇添足呢？”
羅敬中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由問道：“這麼說來，你心中早已有了計劃，可是你卻不說，你是害怕什麼？還是想從我身上撈取好處？”說著，不由審視起張小凡來，見其笑而不語，又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張小凡撓了撓頭，一臉認真地思索起來，半響，才咂嘴說道：“好像，我並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的，真的，憑我的身份，尋常東西還不是伸手就來，那種稀有之物，想必，你手頭上也沒有，既然如此，我還要什麼呢？”
羅敬中眉頭微蹙，一臉懷疑之色，心中甚是疑惑，不由問道：“那你還找我要傍身之物？”
“我啊？”張小凡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愣然，“我沒真想找你要什麼啊，以小爺我的家世背景，需要找你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要東西嗎？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真的，不是怕你笑話，我覺得接受你的東西，比接受施舍還難受，畢竟，給外人一種接受遺產的感覺，可我們明明是忘年交，我們是兄弟，這豈不是亂了輩分？所以啊，我就純粹地想讓你難堪，看著你生氣的樣子，我就覺得好笑，好玩，所以才逗你玩。”
“我@￥%￥……%￥@”羅敬中吹胡子瞪眼，嘴裏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張小凡使勁噘著嘴，呼哧呼哧半響，才輕聲一咳嗽，一正神色，朗聲道：“好了好了，那麼激動幹什麼？人老了就消停點，不要動不動就生氣，萬一血壓一高，上去可就下不來了。”
“你@￥%……@￥%@”羅敬中氣得臉色發紫，卻礙於身份，又不好出手教訓張小凡，隻得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