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種沉重的心情,我拿著鱗片離開了彧堯的屋子,我知道他在後麵看著我。 WwWCOM
不,看看我所擁有的靈魂。
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爭搶,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
和鹿一樣,都是那種安靜的讓人心疼的孩子。
“拿到鱗片了嗎?”
“拿到了。”
手心攤開,上麵是一片帶著血的蛇鱗,裴慕把它拿走,了句:等我勝利的好消息。之後便化為一道青光飛向空。
我望著空,幻想著那遙遠的根本沒見過也想象不出什麼模樣的紫陽真人其實是個心軟的神仙。
但願他能成功要來那粒仙丹,一定別讓彧堯白白苦等這麼多年。
一道寒風吹過來,我有點冷,於是轉身回房,心裏想著再過幾就是年末了,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會找一時間給鹿過個生日,最近也得張羅了。
幾之後,府裏給鹿慶祝了她十一歲的生日,很多和鹿玩的好的朋友都來了,帶著他們的禮物,紛紛進獻。
拿著大家送來的禮物,鹿表現的很是開心,一直抿唇笑著。
我開玩笑的問她:“鹿十一歲了喲,有沒有準備好嫁人啦?”
“嫁人?”鹿一愣,眨眨眼笑了,沒再強調自己的年齡問題,倒是反問咳一句:“姐姐嫁嘛?”
蝦蝦正在飯桌上吃的嗨皮,旁邊是忙著剝螃蟹殼的二伯墨銘,倆人一個吃的開心一個喂的開心。
再次感歎,蝦蝦這個丫頭不知道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怎麼就這麼多人心甘情願的伺候她呢?全都欠了她的?
所以我看了看蝦蝦,笑著回答:“你姐姐又饞又懶,估計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蝦蝦聽完就使勁兒瞪了我一眼:“誰的!哥哥一直娶我呢!是不是,哥哥?”
這個不要臉的,不知道這臉皮厚這一點是不是遺傳我了,起情話來一點都不臉紅。
或許也有她爹的份,她爹起情話來就從來都不臉紅,平時看起來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樣,一上了床什麼尺度都能從嘴裏出來。
坐在一旁的焚音一直一言不,他自從我上次和他的清清楚楚之後就有些沉悶。
能看得出有時候是在刻意微笑,但這次,想笑也笑不出來了。
他知道我的不是假的,他和蝦蝦永遠不可能,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明白的。
那這種時候又何必給她希望蔓延?更何況此時坐在這的,除了咱們王府的自己人,還有幾個平時和鹿玩的很好的孩。
大家平時都認識,如果在這種場合下出這種話來,就代表著板上釘釘,若是將來哪一日他沒有兌現的話,那麼結果很明顯……可能蝦蝦就要背上不潔的名聲。
所以焚音裝作沒聽見,眼觀鼻鼻觀心專心吃飯,直到蝦蝦拿起一根蟹爪子砸在他麵前,柔柔的催促一句。
“哥哥,我在同你話呢。”
“是嗎?”焚音把那螃蟹爪從桌邊撥開,隻笑了笑,轉頭問鹿:“哥哥送你的禮物,打開看了嗎?”
鹿低頭找到了一個很的禮物盒子,黃色的,上麵係著條藍色的絲帶,感覺水光瀲灩的,還挺好看。
她摸了摸,笑著搖搖頭:“還沒來得及拆。”
焚音喔了一聲:“那打開看看。”
正著,蝦蝦憤怒了,一爪子拍在桌子上:“哥哥!我在問你話,你沒聽見嗎?隻顧著和她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很多年過去了,兩個孩子的感情還算不錯,但是隻要一涉及到焚音,蝦蝦會立馬對鹿保持一百二十分的警惕,甚至立刻敵對。
我想這應該就是女人的直覺,無論年齡大。
“喔。”焚音又是應了聲:“妹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