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戰友情(1 / 2)

三個人休息了一天後,便乘車趕往密支那。據陳老爺子講,居住在密支那的兩個戰友在走出死亡穀之後並沒有走遠。他們在一個岔路口一直等待著他們的班長。當陳老爺子一瘸一拐的走到岔路口時,已經是精疲力盡。看到了等待的兩個戰友,陳老爺子立刻癱在了地上。後來還是那兩個戰友做了個臨時擔架把他抬走的。不過沒走過五裏地他們就遇到了一隊武裝馬幫。馬幫的人首先繳下了三人的手槍和戰刀,然後把三人綁了起來。萬幸的是馬幫的首領是陳老爺子的老鄉,叫馬萬誠。兩人一見麵就笑了。馬萬誠叫手下解開三人的綁繩,說:“對不起,我們把你們當成日本間諜了。”陳老爺子回答說:“就憑這把南部十四手槍和大佐指揮刀,被誤解也是在所難免的。”馬萬誠說:“聽說陳兄投了國軍,怎麼又到了緬甸。難道你們是遠征軍?”陳老爺子沒有直接回答馬萬誠的話卻反問道:“聽說馬兄投了共黨,卻不知怎麼也來到了緬甸。難道是共黨的遊擊隊?”說到這裏二人頻頻點頭,相視而笑。說到這裏陳老爺子首先說:“馬兄!我們的確是遠征軍,我們的任務是把日軍誘入死亡穀,掩護主力撤退。這把手槍和戰刀就是日本聯隊長的佩槍和指揮刀,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這把指揮刀就是回去向我們連長交差的憑據,希望馬兄能夠歸還我們。”馬萬誠回答說:“沒問題,我們是抗日的友軍嗎!我們的任務是來收集國軍撤退時丟棄的裝備,然後通過馬邦密道運送回國。你知道我們不缺民眾,但是裝備奇缺,有多少裝備就能武裝多少戰士。”陳老爺子問:“日軍的裝備也要嗎?”馬萬誠說:“當然要!有多少就要多少。”陳老爺子說:“如果你們有膽子進死亡穀,在那裏就可以得到一個聯隊的日軍裝備。”馬萬誠說:“謝謝陳兄,不過死亡穀的道路我們不熟悉,可否煩勞再跑一趟。”陳老爺子說:“可以,不過還要做一些準備,否則恐怕是有去無回。”。當晚,陳老爺子隨同馬幫再次回到了死亡穀。他們用火把點燃準備的艾草,邊走邊驅散死亡穀中的瘴氣。同時收集散落在地上的日軍裝備。馬萬誠叫手下把日軍的軍裝脫下,屍體丟入水塘中。死亡的馬匹割肉撒鹽裝入筐中用做軍糧,骨頭和馬皮丟入水塘中。由於馬幫的運載力有限,還剩下很多東西。陳老爺子悄悄的告訴馬萬誠死亡穀中還有一個秘密山洞。這是陳老爺子的老板當年儲物藏寶的秘密所在,現在又給用上了。馬萬誠叫馬隊率先出穀,留下一少部分可靠的幫手,把餘下的裝備藏入了懸崖上的山洞之中。死亡穀經過打掃後,所有日軍經過的痕跡都不見了。當馬萬誠和陳老爺子分手時,馬萬誠給陳老爺子留下了一個約一米二長的毛竹筒,內藏有一把大佐軍刀和三根金條。從此他們就各奔東西了。

在密支那的一所竹樓裏,我們見到了陳老爺子的一個戰友----邱金寶。經過診察,我發現老人得的是慢性心力衰竭,主要表現為呼吸困難,心悸乏力。檢查第四第五胸椎有錯位,厥陰俞和心俞壓痛明顯,伴有二度浮腫。我讓瑪丹間斷的給邱老爺子揉按厥陰俞和心俞,然後我和陳老爺子就去了密支那的賭石街。在賭石街,我想找一塊好的紅翡和紫羅蘭用於給邱老爺子治病。不過我看到的大部分毛石都不怎麼樣。不是狗屎地就是灰石頭。在經過第八個攤位時,我終於發現了一個紅翡毛料。在一塊大約有二十五公斤的黃紅沙皮毛料上,隻有一端有少量的氣感。垂直毛料表麵的感覺較小,但是側麵的感覺較大,呈一條現狀,寬約有一寸,中間還有一個裂隙感覺。用手觸摸毛料時,有經絡感傳通心經。我想這是一個靠披紅翡,中間還夾有一個靠皮裂。我叫來正在和店老板閑聊的陳老爺子說:“就買這塊了”。陳老爺子付了錢後,我們當即切割毛料。我在靠皮裂的位置畫了一條切割線,結果切下了茶杯口大小的一塊冰種暗紅色翡翠。店老板看著餘下的大塊毛料對陳老爺子說了些什麼?陳老爺子轉過頭對我說:“店老板想高價回購這塊毛料,問你賣不賣。”我說:“我就要切下來的這一小塊,簡單加工一下,做個稍大點的紅翡牌子就可以了。其他的你看著處理,不過先說好了這可是一塊靠皮紅翡。”陳老爺子說:“沒關係!這老板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他也隻是買賣個開窗的半賭料而已,從不自己切石。”在陳老爺子與店老板交易時我又發現了一塊邊角料。這是一塊從紫羅蘭翡翠大料上切下的一塊邊角料,被堆在牆角的廢料堆裏。由於太陽的強光照射,反射出一絲耀眼的紫羅蘭色。我走到牆邊,取過這塊廢料一看,原來是一塊半個巴掌大的邊角料。雖然紫色耀眼,但是切麵上布滿了細小的馬尾綹。難怪被人丟棄。我很不舍得這塊廢料,因為從它的那一點反光看它太美了。我反複用手掌探測著這塊廢棄的邊角料。我發現雖然它表麵有個馬尾綹,不過手掌的氣感還是很強的,綹的痕跡卻並不明顯。我想它一定是一個很淺的馬尾綹。於是我決定把它買下來。我看陳老爺子剛好結束了交易。我走過去和陳老爺子說:“請再加上這一塊小毛料”。交易後,我用店老板的砂輪機小心翼翼的打磨這兩塊小毛料。直到把石皮和馬尾綹打磨幹淨。一紅一紫兩塊小翡翠在夕陽的照射下很美麗。大小也足夠做兩個掛件的了。陳老爺子給找了一個翡翠加工作坊,約定三天後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