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2 / 3)

作為我李濤本人看來我不認為寫幾頁東西就能將自己的某種欣喜的感受記錄下來,哪怕寫成一部《四庫全書》也僅代表提綱。

其實很久很久以前就羨慕那種飛離地麵的感覺,其實那在我看來就是一種超越自然的近乎偏執的虛榮感,你也可以想象成在某種高度上的“征服”。其原理往往超過生活本身的高度,相當於:男人較之於世界較之於女人,或者女人較之於男人較之於世界。生活的質量往往在於它的寬度和厚度,而生活的重量往往需要依附於速度來承載或消釋。

其實開車是很簡單的,有人會說:你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告訴你們:坐著開車腰也是不會疼的。隻要沒得痔瘡,隻要不把生活的重量來壓它,隻要把屁股底下的座椅想象成你所想的女人(亦或男人),開大巴也會樂得屁顛兒屁顛兒的。這是一種接近生活認識生活超越生活的態度,醫學界早先於其他無關痛癢的××界做出了較為明智的判斷並定出結論,這便(Psychosis),俗稱精神疾病,再俗就是精神病了。

行車正值酣處,下體隱隱作痛,由著興奮勁兒多開了一段兒,小腹終於從沉默中徹底爆發,且帶著歇斯底裏般的聲響,脹痛的無休無止。終於“忍痛割愛”從車上下來,找見廁所,一頭鑽進去。良久……身心當然輕健不少。出來的時候多瞥了一眼,這才發現這間廁所內竟沒男士專用的小便池,關鍵我是個男的啊。

抬頭一看:公廁。

一路眾多狐疑目光,憤怒。

廁所還分公母?

吾乃大中華之一介布衣

時值翌日 半子

白熾燈下 半紙逐客令

在文學逐漸發達、國道日益繁盛、悲傷恣意流淌,寒冷逐漸回歸的今天。作為九零後的我們,是不是應該思考一些東西了,或者應該這樣含蓄且彌足理智的說上一句:“作為九零後的我們,是不是該站起來了!”

我此時正孤身坐在隻屬於我一個人的辦公桌前隨意地敲上記錄著我心情的文字,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首盛開在燦爛天光下的詩,充斥著藍色的經典與白色的真實。“我一直妄想著在未來的某一天裏能讓更多的人看到你們眼前這些記錄著我真實生活的東西。”當我在敲下上麵這幾個字的前一秒內我的同事、也算是我的大姐姐小A聰明地閃開了,因為她指著我此句之前的上一句話笑嘻嘻地說:“此話不通!!!”

我當然毫不客氣的瞪她一眼,不用我說話,半秒之內,她果然很乖很客氣很有風度很不情願但又假裝很情願地躲開了,我的脾氣這個三十八平米之內的人都知道:“典型的九零後牛脾氣!”因此沒有人敢惹我。身邊的哥哥姐姐們都對我很好,我感覺很幸福很舒服,因為我小,很多時候他們都會讓著我,即使我做錯了或者說惹他們生氣了。

九零後是瘋狂的一代,“人不輕狂枉少年!”朋友們經常這樣說,雖然內向,但有時我也會跟著他們這樣喊,因為我也是九零後,他們有的我也應該有。

我有自己的工作,簡單點兒來說就是將一份計劃用電腦與打印機連接起來然後使用鼠標、左鍵單擊電腦屏幕上的“打印”按鈕。

這份工作並不具備你們想象之中的那份輕鬆,反之,想象之外的意外卻如巴基斯坦的洪水般在我跨進這間辦公室的那一刻倒卷而來,徹底埋葬了我十七年的美好回憶。現在是2012年1月13日晚20:49分06秒,恍然間瞥見了電腦屏幕下方的時間,一瞬間竟被嚇到了,心情經曆了短暫的惶恐之後重歸平靜,皺皺眉、吐一口濃煙出來,“過去了!”白色的煙灰靜靜地落進缸裏,落出這世間最龐大的安靜。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不會感到多麼的驚天動地多麼的執拗且不自在,望望食指間夾著的那半截還在燃燒的香煙,輕輕翹了翹嘴角,銀白色的屏幕暗下來,一張寫滿滄桑的笑臉漸漸穩定。關上燈,孤身享受這世間最徹底的奢華。

十七歲,一九九四年公曆十月十五日出生,生下來的時候四兩三錢。具備了“印忠”的呐喊、在不開心時我會學著傑克遜放聲尖叫,隻因我張揚;我也繼承了“地羊”的彷徨,在真正的機遇來臨時我會想起老人們的良誡:“世上哪兒會後那麼便宜的事讓你去做!”因為我們肩上的東西太重,所以我決定止步不前!(可後來大人們告訴我“你是錯的!你在侮辱你們敬愛的魯迅老爺爺,這樣做不對!!!”我知道我是真的感覺到害怕了,我怕魯迅爺爺找上門來……九零後的我是很明智的,所以我決定在這個話題上不再深究了!)

還記得第一次看見小四(郭敬明)寫的文字,我由喜愛轉為癡迷直至奉為天籟,十五歲的我跨上背包,一邊聽音樂一邊看《悲傷》一邊騎著單車與死黨碾馬路。別以為我在說笑或者吹噓,這樣的事我真有試過,隻是成功率在曾經燦爛現已風化的那幾個月裏做豎直下拋運動直至無可救藥。

到最後我還是勝了,勝利地和小四(郭敬明)say-goodbye了!因為我戲劇性的掛了彩,而小說的結局更加戲劇化的讓除過小四之外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全部失望了,為了泄憤,我在接下來的好長時間內將其稱之為“惡搞”。還有,從那以後我決定不再看他的書了,“90後說到做到!”盡管他的文字在當時的我看來足夠的華麗足夠的完美甚至可以一直足夠到地老天荒無可替代。於是,“明文”因此作罷。

在接下來的那段日子裏,我快速的喜歡上了籃球,也曾固執到要當一個超級籃球明星,超越喬丹,受人敬仰受人崇拜。可是我在更快的時間裏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當時身高不足一米六,臆想一下,即使我成了籃球明星,也必定到達不了我想象之中那種令人敬仰的高度(鈣片吃再多也沒用,我在某段時間內試吃過,吃少了是補藥,多了?瀉藥!)。於是我向現實認輸了低頭了屈服了,因為我終於很爽快地向我的籃球say-goodby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