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南方,霧氣最盛,第一波入水的叛軍,飄浮在霧氣騰騰的鳳凰水中,用一張張猙獰扭曲的麵孔詮釋著剛剛恐怖的一幕。
還未入水的叛軍,隻見水中一頓普通,便再無動靜,隔著厚厚的濃霧,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朝著水中大聲呼喊多時,卻未聽見一聲回應。
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他們一臉驚悚的盯著那霧氣騰騰的鳳凰水,默默的祈禱著。後軍大將見先鋒部隊竟停住了腳步,忙趕了上來,喝道:“為何不渡!”
眾人一臉驚悚的盯著死一般沉靜的鳳凰水,顫巍巍道:“一入了一波,但廖無音訊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將跨馬橫槍,一臉疑惑的盯著霧氣騰騰的河麵,喝道:“有何懼怕,入河便是,如誤了軍令,殺無赦!”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邁開步子,朝著那鳳凰水進上一步。那將大笑一聲,一臉不屑的道:“膽小鬼,眾人聽令,隨我入河!”
怎奈胯下戰馬卻死活不前進半步,那將吆喝半晌,打斷了數根馬鞭,那戰馬卻絲毫未動,甚至還有隱隱退卻之意。那無奈翻身下馬,大喝一聲,便將隨自己征戰多年的戰馬一槍刺翻,大喝道:“眾人聽令,隨我入河!”
那戰馬受了重創,翻身倒地,卻不料掙紮過度,跌落了鳳凰水中。傷口中攢攢流出的鮮血,翻滾入水,霎時間就讓已然噬血成性的龍蟒寒血槍瘋狂起來,滾滾濃霧中,龍蟒寒血槍掙開武津雲的的雙手,上下穿梭,將那匹可憐的戰馬來回洞察,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吸幹了戰馬周身的血肉,留下了一具幹癟的馬屍。
眾人看不清被濃霧覆蓋的水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大那浪花翻滾的水聲,卻清清楚楚的傳入了眾人的耳中,就連那叫嚷著渡河的將領,此時也像失了魂魄一般,一臉驚悚的盯著那恐怖的水麵,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吸飽了鮮血的龍蟒寒血槍,終於滿足的落在武津雲手中,將無數殷紅化成的戾氣快速的傳入了武津雲手中。
心魔中煎熬的武津雲,本還有絲絲的良知,怎麼戾氣傳身,心魔魔性大增,彈指間,他便在心魔的控製中飛出水麵,緩緩的露出了真像!
鳳凰水邊的叛軍,一臉恐懼的看著緩緩從濃霧中現身的武津雲,已然是魂飛魄散。隻見他披頭散發,倆眼血色直射,手中一把霸氣威武的長槍斜在身後,一聲白色衣衫迎風展揚。
“你是何人,為何阻我大軍渡河!”
那將領一臉恐懼,但為了激勵將士,隻得壯膽詢問。
還未待那將話音落盡,瘋狂的武津雲早已殺氣一閃,用閃電的般的速度將那將領一槍洞穿,從他身後拔出了銀槍。
那將輕哼一聲,便血流如注,轟然倒地。早已對鮮血滿足的龍蟒寒血槍,此時卻糟踐了起來,隻見他視若無睹,任憑那珍貴的鮮血流入黃沙。
主將一死,大軍盡亂,瘋狂而興奮的武津雲,比他手中的龍蟒寒血槍更加噬血,他快如閃電的來回穿梭著數萬大軍之間,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已將半數的浪穀族叛軍斬落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