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秋天,不及南方溫暖,但卻比南方的色彩更加絢麗,風音一臉疲憊的走在深不見邊的林海中,卻對周圍斑斕絢麗的色彩沒有任何興趣,失魂落魄的她,心中聲聲呼喊著那個熟悉的名字。
清風瑟瑟,浮日搖曳,透過光禿禿的細枝,風音望向了那晴朗無雲的天空。不禁心頭一顫,這才發現自己依然迷失了方向。也不知何時,自己走進了一片青綠的青竹林。
這一片在北方少見的清晰素雅的竹林,到讓風音有些意外,她提了提精神,朝著胯下神狼輕聲道:“兄弟,我們怎麼來這裏了?”
神狼低吼一聲,放慢腳步,踏進了青竹林那軟軟的泥草中。那軟軟的泥草,竟有絲絲的溫暖,神狼不禁的興奮起來,加快的腳步,不一時,便到了一片清清碧色的水邊。
“好一方碧清,沒想到這竹林之後,還有如此淨土,也不知此地由何人掌管,竟將這裏打扮的如此清晰!”風音停住腳步,緩緩跳下神狼,捧了一手溫暖愜意的清水,不禁的歎道。
隱約間,對岸紅色巨石下傳來了女子的嬉笑聲,風音怕驚擾那邊人兒,忙用那清水撲了個麵,便在神清氣爽中退回了青竹林中。
不一會,那邊女子的嬉笑聲越來越大,風音定眼細看,但見那邊一藍一素的倆個女子相互追逐,歡快無比。細細觀察半晌後,風音不禁喜從心來,忙鑽出竹林,朝著那邊的女子大聲喝道:“蕭簡,旱魃,是你們嗎?”
正在嬉戲中的蕭簡和旱魃被青竹林邊熟悉的聲音一驚,忙停了腳步,一起朝著青竹林望去。
那極為熟悉的身影,讓蕭簡和旱魃歡快不已,不待風音再度呼喊,蕭簡便已騎著已然化成赤焰聖雪獸的旱魃一衝而出,落在了風音身旁。
“風音,你怎麼會在這裏?”蕭簡拉著風音的雙手,興奮的道。
風音苦笑一聲,指了指身旁的神獸,道:“都怪它,不識得林間的路,便一直跟著一條筆直的寬道走著,不經意間,便到了這裏!”
複成人身的旱魃笑盈盈的擠到倆人之間,一臉調皮的上下打量了數翻風音,嘴一撅,道:“風音,你是不是春心蕩漾,偷偷跑出來了,該不會是……”說著,便將眼睛看向了蕭簡,見蕭簡一臉醋意,便匆忙吞下了含在口中的後半句話。
風音耳紅麵赤,心竟也有些忐忑不安,像似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她忙看了一眼蕭簡,尷尬的道:“哎呀,旱魃,你說什麼呢,我豈是那樣的人!隻是最近我的寶劍頗為異常,攪的我心神不寧,我便一人來到北方,打算尋找寶劍異常的原因,可不料,顆粒無收,隻不過,到時結識了以為兄弟!”
被旱魃驚嚇的退在老遠處的神狼,見風音招呼自己,便顫巍巍的朝著三人走來,但那一雙流露著恐懼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旱魃的身影。
“旱魃,它好像怕你哎!”蕭簡一臉驚奇的道。
“什麼嘛,人家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既溫柔又賢惠的,它怕什麼,我又不吃了它!”旱魃瞪了那神狼一眼,噘著嘴,一臉不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