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倆人跑過去,就被周舸喝住了,隻見執法弟子手中龍虎鞭揚起,無視了張牧的目光,又一次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隨著鞭子落下,張牧頓時把眼睛閉上了。
再看張牧的心髒處,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勢,一股一股的,好像是要跳出來一般,十分的詭異。
就在執法弟子想要繼潑水看看還能不能醒的時候,張牧猛地抬起頭來,胸口急速的動蕩著,鼻間輸送著粗氣,好像在承受什麼力量一般。
“啊!”
張牧的心髒處——誅仙魄,正在瘋狂的跳動著,突然一陣翻動,張牧這才忍不住吼了出來。
隻聽到“砰砰”兩聲,綁住張牧的鐵索頓時崩開,一下跪在了地上,雙手顫抖著支撐著地,血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十分的恐怖。
就在眾人以為張牧要昏過去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隻看著張牧一捂心髒處,一道紅光出現,體內的須臾鼎也跟隨著瘋狂的旋轉起來,隻痛的張牧想死都不能死。
“啊!”隻看到一股氣勢散發出來,執法弟子頓時被蹦飛,木樁也頓時碎裂。
不多時,張牧一晃腦袋,“嘭”的一聲躺在了地上,胸口處也恢複了平靜,若不是胸口的起伏,還真以為就此死了。
眾人都被張牧的動向給震懾到了,唯有趙茜兒緩過來的夠快。
趙茜兒此時也不管那麼多了,跑到張牧身邊兒,抱著張牧哭聲道:“傻弟弟,你醒醒啊!”
“咳咳姐,我這是在哪兒?”
“嗬混蛋,你嚇死姐了。”完,不由抱著張牧喜極而泣。
就在這時,張牧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如果張牧施展內視術查看的話,會發現誅仙魄的上麵出現了一道黑印,在觀額頭之上的黑印哪裏還有蹤跡?
這時,周舸也是緩了過來,看著張牧的目光也變了。
“今日希望你謹記,散去吧!”
可不等他離開,就看到張牧在趙茜兒懷中脫離,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們呢!”
這一聲沒有絲毫懼色,有的隻是滿腔的怒火,憑什麼不問問事情的經過,隻讓自己受著龍虎鞭之刑?
我不甘,如果周舸真的如此,我誓要把一切親自討回來。
周舸本來想斥責,可當轉身看到張牧的樣子後,不自覺的覺得心裏一顫,不知為何,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絲懼意。
“哦?”隨即看向那幾人:“到底因為何事?”
這幾人本以為就這麼完了,看到張牧這般懲罰也是不想多呆,可聽到周舸這麼一問,全都傻眼了。
要知道這件事完全是自己等人多嘴引起的,若是出來豈不是
他們看到張牧的下場就已經怕了,那裏還敢出來,可不出來相信一定會更加可怕。
“是是”
“!”
“是,是這樣的”
隨後,當眾人聽到此人把事情出來後,其他人倒是沒有覺得什麼的,唯有趙茜兒真的動容了,原來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傻弟弟,你怎麼這麼傻。隨他們怎麼,以後不許了知道麼?”著,用手摸了摸張牧的臉頰,把張牧抱在了懷裏。
此時的張牧真的笑了,不知為何身體不痛了,也許是剛才誅仙魄的原因,此時被趙茜兒抱著,還真有被姨抱著的那種感覺,那麼的溫馨。
張牧離開趙茜兒的懷裏,聲音不大,可其中的氣勢十分震懾心魄:“姐,你是我姐,我就不需任何人詆毀。”著,掃視眾人:“若有一人,我照樣殺他!”
周舸皺了皺眉,心中對張牧有點刮目相看了,本以為他隻是靠著關係才會這般讓自己不找他的事,現在看來果真是非同常人。
“執法弟子何在!”
“在!”
剛才被蹦飛的倆人已經被拒抬走了,至於是生是死就無從得知了。
“這幾人每人一百龍虎鞭,不得有誤!”完,負手朝著堂內走去。
張牧也沒有心情看他們挨打,被李修和趙茜兒扶著一步步走出了執法堂,還聽到了裏麵傳來了殺豬般的聲音。
剛出來,張牧頓時猶如換了一個人,在李修和趙茜兒驚愕的表情下,一擦鼻子,活動著身體那像是剛才要死的那副樣子啊!
李修都看傻了額,指著張牧:“你”
張牧一摸身上的傷口,大笑道:“結疤了!”
“你還是人麼?”李修驚訝的著,還用手摸了摸張牧結了疤的傷口,可惜剛完就被一雙巧手抓住了耳朵,傳來了一陣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