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張牧跳下去的那一刻,趙茜兒就把眼睛閉住了,不敢再去看。可聽到這一生痛吼後,心真的像是被刺到一般,疼痛不已。
張牧落在刀刃上的那一刻,隻覺得自己像是被萬劍穿過,那種滋味不嚐試的人是感覺不到的,這種痛苦還不如一刀殺了自己。
一個翻滾,張牧身體頓時就麻木了,已經疼得不敢再動彈了,可這是斜坡,根本就刹不住,隻有翻滾身體離開刀刃的的那一刻,是最痛的,可也是張牧覺得最幸福的時刻。
可的那個落在下一片刀刃上的時候,那種痛苦再一次襲來,隻覺得身體像是被淩遲一般,可又不想淩遲那樣有血肉割下來,反而是在傷口處再來一次的那種痛楚,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了得。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不單單是趙茜兒聽不下去了,就連李修這個做大哥兼師傅的也聽不下去了,臉上露出一副擔憂之色,這一次下來張牧能堅持住麼?
張牧本來想把靈力釋放出來,可萬沒想到這個開啟的陣勢,不光光是增添傷害力,還讓修士調動不了體內的靈力,這可就有點絕了。
一次次的穿刺,張牧覺得自己意識越來越弱,好像就這麼睡過去,可又不甘心,自己有這麼多的事情沒有解決,怎麼可以死呢?
每當快睡過去的時候,張牧就強撐著用牙齒咬住舌尖,隻到舌尖咬麻木了,再咬舌根,反正是無所不用其極,隻為了你呢個堅持下去。
“啊!”隨著一聲痛吼,張牧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身體一抽一抽的十分痛苦。
“弟弟!”趙茜兒一聲嬌呼,邁步就朝著張牧這兒跑來,蹲下身子,抱起滿身是血的張牧帶著哭聲道:“傻弟弟,你醒醒啊。”
“咳咳”張牧覺得咳嗦一聲都會扯動身上的傷口,那種疼痛,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也真的不想再到這執法堂來了。
“姐我我沒事。咳”一聲輕咳,一口鮮血沒忍住吐了出來。
李修也跑了過來,快速的把一粒丹藥送進張牧的口中,頓時一股清爽的氣息流過身體,慢慢的自我散發開來。
“額”
大概有半柱香的時間,張牧勉強的被李修倆人扶著站了起來,雖然此時沒有什麼大的好轉,可也是把命保住了,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怎奈張牧高興不出來,因為還有一個未知的鞭刑等著自己,你讓自己怎麼能高興的出來?
周舸緩緩走了台階,絲毫沒有動容,緩聲道:“鞭刑。”
幾名執法堂的弟子聽了,邁步朝著張牧走來,抓住張牧就朝著木樁處走去。
趙茜兒趴在李修的肩膀上不敢看了,心裏真的沒有這麼痛過,唯有那一次,那一次親看看到弟弟死去的那一刻,孰能無情啊!
“啊!”
隨著龍虎鞭上的刀刃劃過肌膚後,張牧就好像被咬了一下,疼痛不堪,想要憋住可奈何根本就忍不住,還是沒骨氣的喊了出來。
一鞭鞭的無情的落下,張牧就覺得這龍虎鞭好像打在身上,除了會痛意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麻木一,隻能默默忍受著撕心的痛楚。
“啊!噗”一口鮮血噴出,終於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執法弟子見了,端來一盆涼水,對著張牧潑了過去,這一激頓時醒了過來,還沒緩過來,就看到龍虎鞭再一次落了下來。
每一鞭都會刺進體內,帶出一絲血肉,其痛苦比淩遲還要痛上幾分,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下。
不多時,九十鞭已經過去了。
這段時間,張牧昏過去十次,都被無情的潑醒了,神智都有點模糊了,可就在剛要睡的時候,就覺得火辣辣的疼痛把自己喚醒,當真是生不如死。
“啊!”緊隨著一鞭落下,張牧覺得心口劇痛。
周舸見勢頭不對,忙開口問道:“怎麼了?”
執法弟子拱手道:“師叔,鞭子卡在他肋骨上了。”
“哦?繼續吧。”
“是。”完,一拽龍虎鞭,一聲響,張牧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就連額頭處的黑印都在顫抖。
斷了,肋骨斷了並不是很痛,可龍虎鞭乃是經過十分秘製過的,上麵的刀刃十分犀利,不察覺的功夫,就把張牧的心髒都劃開了一道口子。
“這”執法弟子也被嚇了一跳,這可是沒有看到過這種場景,以往的弟子被打,都是在挨過五十鞭後,也就昏過去潑不醒了,生死也不好。
可張牧現在的樣子,著實的嚇人,就算是經常麵對這個的執法弟子也有點動容了。
李修和趙茜兒都看傻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