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揚捏著司馬豔兒的下巴用了力氣,逼著她看向了自己,:“你若是想死,也要問問本王同意不同意。”
司馬豔兒抬起頭,看著肖飛揚那雙充滿了霸氣與狠臭的眸子,自己異常奇醜的相貌清晰的映在了他的眸底。
司馬豔兒馬上垂下了眼睫,淡漠的說道,:“王爺是人,不是神,人的生死豈能是由王爺說了算的。”
“他人的生死是與我無關,但是你的生死,我卻一定要管。”肖飛揚霸道的口吻,對著司馬豔兒說著。
流雲則是早已經躲到了安全的範圍之內,津津有味的聽著,看著。老天終於開眼了,消失了一年的那個正常一點的九王爺肖飛揚終於回來了啊。
流雲在心中竊喜著,他在也不用再日日夜夜的擔心自己將會是下一個倒黴鬼了,司馬豔兒真的是活菩薩在世啊。
司馬豔兒聽著肖飛揚的話,低著頭,皺著眉,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為什麼總是這般的不講道理,現在自己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他還不肯放過自己嗎。
“王爺,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並沒有想尋死,隻是想離開京城而已。”司馬豔兒淡淡的說著,希望他可以讓自己離開這裏。
“離開?”肖飛揚揚眉,看著司馬豔兒。
司馬豔兒則是回望著京城的方向,眼神裏有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這裏有著太過痛苦的追憶,而現在的我累了,想要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靜靜的度過我的餘生。”這一身的傷痛,已經讓司馬豔兒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痛苦的回憶,難道連我也是那痛苦的回憶中的一部分嗎?”肖飛揚再次強硬的攫住了司馬豔兒的下巴。
司馬豔兒望著他,淡淡的回應了一句,:“王爺應該是明白的。”
是的,明白,肖飛揚非常的明白,可是也正是因為明白他才更加的惱怒。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真的讓你覺得痛苦了。”肖飛揚豁然的抬起了手,給了司馬豔兒一記耳光,清晰的響聲讓原本看戲看得津津有味的流雲悠地愕然了。
難道是自己剛剛看的太過入神,以至於自己錯過了某個環節不成。
血順著司馬豔兒的嘴角滑過,她淡然的抬起手臂,用衣袖將血擦抹掉了,:“王爺為什麼不幹脆賞我一刀,那樣豈不是更痛快。”
“你就這麼想死嗎?”肖飛揚揪住了司馬豔兒的頭發,將她扯了起來。
“活著原本就比死了更痛苦,不是嗎?”有的時候,司馬豔兒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太貪戀這副軀殼了,才會無論如何都沒有死去。
“真的有那麼痛苦嗎?”肖飛揚的手撫摸著司馬豔兒帶著疤痕的麵頰,手是那樣的溫柔,就像是情人的觸摸,可是他的聲音卻是那樣的譏誚和冷肅。
司馬豔兒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得那樣的空茫,讓人看著揪心。
“王爺追上來,不就是為了讓我更加痛苦的嗎?”
肖飛揚在聽到司馬豔兒的話後,眸光一斂,然後緩緩的鬆開她,而後轉身,往來時的路上走回去。
“司馬姑娘······”流雲發出了一聲輕歎,急忙追著肖飛揚而去。看來此時他還是多為自己的身家性命擔憂為妙。流雲後悔當年年少無知的自己怎麼就交了九王爺這樣一個變態家夥做朋友呢?
現在是問天天不應,問地地不靈了啊!流雲隻能是自求多福,保佑自己了。
痛,就像烈火燒身一般的痛,那感覺和自己全身被浸泡在油鍋裏被滾燙了一番一樣。肌膚似乎已經被全部的灼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