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豔兒緊咬著下唇,粉紅的唇此時已經是血跡斑斑,沒有一處是好的了,可是她卻一句叫喊聲都沒有,連痛苦的呻吟都不曾有過。
司馬豔兒將所有的疼痛都壓在了心底,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此時她的痛,她不需要別人的可憐。也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如果真的喊了出來,司馬豔兒害怕自己會失去控製,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忍受著。
當沁涼透骨的感覺替代那滾油煎炸的疼痛時,司馬豔兒緊咬著的唇的牙才慢慢的鬆開,緊鎖的眉頭也悄悄的額展平。
肖飛揚小心的幫著司馬豔兒蓋好了被子,然後從室內走了出來。
“這藥真的有效嗎?”肖飛揚盡量壓低了聲音,生怕打擾到了室內休息的司馬豔兒。
“回王爺的話,我雖然不能夠擔保司馬姑娘能夠恢複到當初的美貌,但是至少也能夠把疤痕盡量的淡到最淺的程度,讓別人不能看得清楚。
“那她的腳呢,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治好了嗎?“
“這個現在屬下也隻能夠是繼續觀察,不敢輕易斷然。”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肖飛揚目光看著室內的方向,像是在呐呐自語,因為他隻是唇微勾,“治不了也還好,至少她如果下次想要逃跑的話,會慢很多。”
“我還以為你打算放手了呢。”流雲壓過桌麵,小聲的對著肖飛揚說著。
當時看到肖飛揚那樣決絕的轉身,可是誰能想象的出來,才一個閃神的功夫,就看到他竄了回去把人硬是給帶了回來。
所以說,雖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他對某人的認識還是不夠深。這就是他永遠都會擔心受怕的一點。
“你覺得是讓我將司馬豔兒帶回來容易呢,還是在找一個讓本王看對眼的女人容易呢?”司馬豔兒不回答,反而問向流雲。
“當然是將司馬姑娘帶回來容易些了。”流雲實話實說,要知道肖飛揚輕易的看上一個姑娘,那是困難之至的,要不他也不會再水深火熱中待這麼久。
“既然如此,我憑什麼放棄這麼一個好不容易撞上門口的人?”肖飛揚啜了口茶,看著流雲。
真的是太有道理了,流雲滿眼睛的佩服啊。流雲不得不含淚的點頭,司馬豔兒真是活菩薩轉世了,要不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犧牲小我,造福世人的寬大胸懷呢。
流雲在心裏默默地說著,全京城老百姓的幸福生活就都指望在你司馬豔兒的身上了。
“行了,你可以回你的侯爺府裏左擁右抱了。我想我暫時是不會出去惹是生非了。”看到留流雲的樣子,肖飛揚不耐煩的說著。
暫時?流雲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角為之抽搐不止,然後一轉念,開始自我安慰了起來。
暫時已經不錯了,總比毫無節製的以戲弄他們這些可憐的人要好的多。
肖飛揚朝流雲飛了一眼,挑眉問道,:“怎麼的,侯爺難道舍不得離開我王爺府?。”
“不······不·······”,幾乎是立即的,流雲隨著聲音向門外飛奔而去,活像是後麵有著妖魔鬼神在追逐一般。
看著流雲飛走的背影,又看了看室內,肖飛揚詭異的笑了。然後起身回到了室內,司馬豔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