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解的手指讓秦越一個一個掰開,但他馬上換另一隻手摳住。
“兄弟,我給你那麼多錢都不在乎,這不是病不病的事。我是在保你的命,你真的不能去……唉,這幾天你有沒有見血光……你別掰我的手,我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你給我鬆開。”
對於道解說到血光,秦越一下想到丘胡子的離去。這讓他心裏非常不爽。用力把道解的手給掰開,腳下油門一點,車子往前緩慢駛出去。
道解還要跟著車子跑,被旁邊看熱鬧的人攔住。
鑼鼓一直在敲打,熱鬧的氣氛還在延續。對於道解的出現,看熱鬧的人還感到詫異,不明白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怎麼就來掃人家的好性致。
道解還要給那些攔著他的人解釋,但除了他,還會有誰管他說的什麼天劫地煞。
隻是攔著他不要再去擋秦越的車子。
秦越掰開了道解的手,開車緩緩向前。看著夾在道路兩旁的人,秦越難掩喜悅之色。
先別管道解胡說什麼天劫,就這大喜的氣氛,即便有點劫難也特麼化解了。
秦越心裏這樣想著寬慰自己的心懷,新車路虎攬勝的威武也平添了他不少的底氣。
車子剛剛開出去不到三十米,秦越抬頭向前看去,忽然有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道路的前邊。
秦越不禁一呆,把車子停住,直眼看著已經站到路中央的那人,心裏不禁一陣鬱悶。
小姑奶奶,你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是添亂嗎?
我特麼要出個門,今天怎麼就這麼難?
從義道門出來,開著新車出來連五十米不到,先有道解攔路,借著你就出現。難道我這就叫一步一個坎麼?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讓秦越每次都無計可施,還不能擺脫的尤可兒。
尤可兒今天穿的很漂亮,一襲長裙,手上挽一個真皮小挎包,就像一朵正待開放的鮮豔花朵,盛開在泛泛凡間。
秦越看著她,沒有再開動車子。
他可以粗野的對待道解,但麵對尤可兒,他卻隻能去迎合她的想法。
秦越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在這大街上把尤可兒給惹毛了,最終難堪的就是他。
尤可兒根本就不在乎他什麼狗屁的門主,秦越知道,尤可兒隻是把他認定,是她生命裏的小哥哥。對於佳人對他的這份情意,秦越是怎麼也不能去衝撞她的。
即便他心裏還裝著那個讓他放不下的程雪瑤,但尤可兒已經占據了先機。這對秦越來說,簡直就是一塊逃不開的溫柔田。
尤可兒站在街上,不用她做什麼,就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矚目。
美好的東西不對,是美到沒有瑕疵的佳人,總會閃現奪目的光彩,讓人不得不去認真的對待。
現在除了那些鑼鼓聲還在繼續,本是繁雜熱鬧的人群裏已經變得安靜。
這安靜下來的氣勢,完全是尤可兒突然出現帶來的震懾。
秦越也發現了這種狀況,他隱約感到,如果他不主動下車去迎接尤可兒,那個認死理的丫頭就會一直在那裏站著。這很不好,可兒該是他獨有的,怎麼能讓這許多人都一個勁的盯著她看呢?
不行,這種境況不能長時間的延續。
秦越認為,他不能讓可兒的美麗滋養這些平凡大眾的眼球。佳人的美麗就該是他獨享的,怎麼能拿來眾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