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火蟒的人還告訴他倆,那姓秦的可能已經離開了目標的身邊,可以放心的對目標出手。但對於隻是可能而不準確的消息,雌雄雙煞很是惱火。
想把這一單活推掉,但對方的錢已經打到了賬上。殺手界還沒有收了錢再推活的先例,再說以他倆的威名,隻是為了一點不夠準確的消息,就想推活不幹,也就太掉他們的價了。
由此,他倆強打精神,來到朝陽情海住下。打算盡快摸清目標生活的規律,然後突然出擊,完成彩頭任務後及時的撤走。
按照他倆的慣例,在出手幹活之前,他倆會先幹上一回。
現在,雌雄雙煞進到房間後,被房間裏的擺設氛圍所感染,當即就決定開動起來。算是對目標出手前的預熱,也算提振一回勾取人命前的精神。
房間裏紅色帳幔盈門而懸,小餐廳一張條桌鋪著淺色桌帷,上麵擺著兩瓶紅酒。往裏是洗浴室,出來就是那間歡樂場。
一張大大的架子床,床頭擺放著小桌台,桌台靠裏的牆上是一麵全景落地的大鏡子。
特朗櫓和絲莉蔻在房間裏走了兩圈後,顯然有些無法按捺了。
看到掛滿房間的紅帳,那誇張的架子床,幾乎直達落地的大鏡子,他倆就興奮的像看到了殺人後的血,感到了無限的澎湃。
江湖上曾經有人傳說雌雄雙煞是名副其實的情侶,也有人傳說他倆是遭人唾棄的姐弟。但這些傳言,對雌雄雙煞來說無關緊要,是什麼都無所謂。
因為他們改變不了真實的出身,他們其實都是死去多年的老殺手狼徒勃朗的後人。
老勃朗的凶殘本性遺傳給了他倆,也把無恥作為遺產繼承到了櫓和蔻的身上。
他倆先到洗浴室的大浴缸裏歡鬧洗刷了一把,蔻先離開,櫓留在浴缸繼續感受那些已經變髒的水的溫度。
不一會兒,櫓的身後響起幾聲‘啪、啪’甩鞭子的響聲。
櫓聽到甩鞭子的響聲後,全身顫栗,但臉上卻露出幾絲邪魅的笑容。
蔻出現在洗浴室的門口,手裏拿著一把散頭的皮鞭,獰笑把本來還算白淨的臉變得扭曲。
“來,櫓。今天我要給你一份大禮。”
櫓光著從水裏出來,胸膛上發著橙黃顏色的胸毛溜成一道一道的。他此刻不再顫栗,並且還故意把胯間之物來回甩動了幾下。
“蔻,小皮衣穿在你的身上,簡直絕了。”
特朗櫓隻是說了一句,就好像進入了角色,胯間之物逐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去吧,到架子上去,那裏才是好玩的地方。”
蔻穿著一身鏤空的緊身黑色皮件,白到毫無血色的皮膚從鏤空的地方顯露出來,倒是把一副好身條包裹到了極致。
櫓說她穿的是小皮衣,其實這根本就不是皮衣,而是專門為了增加情調的情趣衣物。
櫓走過蔻的身邊,抬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嘴角往上一勾,顫著聲音說:“蔻,每次你都讓我好期待呢。”
“快點去吧,我都等的不耐煩了。”蔻說著咧著嘴笑,她不笑要比笑好看。笑的裏麵好像滿含了痛苦,隻要一笑就變成鬼一樣的獰笑。
櫓靠近蔻,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才出來洗浴室。
他看到架子床上擺滿了東西。有紅色的繩子,各種顏色的塑料夾子,有一個帶掛鉤的鉛塊,還有假的根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