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一站一站的向著百草堂中藥廠方向挨近,秦越在車上就一點一點想著,到底是什麼人非要取程雪瑤的性命。
他考慮到,這問題的緣由不一定會出在程雪瑤的身上。很大可能是程氏集團在前期得罪了人,或者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所為。
但對於商業上的競爭,他們把目標盯在程雪瑤身上有什麼用呢?
即便真的要了程雪瑤的命,集團肯定會有新的總裁上位,也應該不會影響集團在市場上的競爭,商業對手也未必就會得到理想的商業回報。
難道對方就是單純的想要程雪瑤的命?
這個道理根本說不通。那這問題的根由出在哪裏呢?
秦越想了一圈也沒想出點門道,感覺這個謎底除非是直接找到出錢的金主,撬開那人的嘴巴才能知道。
目前殺手已經出現,再想去找出錢雇凶殺人的金主,怕是來不及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秦越暗中咬牙,現在還是先把這來路不明的殺手給解決掉,再去想後麵的事吧。
等小哥真的把義道門振興起來,說不定把那煩人的火蟒派對給全盤端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秦越在心裏發狠,隻是他沒有料到,那殺手已經來到濟州,並且確實盤踞了下來。
在濟州地麵上被稱之為情侶聖地的朝陽情海大廈,也正是那夜秦越和尤可兒住過的那個房間,有兩名外籍人士住了進去。
那一夜,秦越和尤可兒在那個房間耳鬢廝磨。在尤可兒看來,她敢於那麼大膽的做出那樣的事,她是為了心中的向往和得到她應該擁有的愛情。
尤可兒的愛情觀促使著她,讓她一往無前的去做那些事。她始終覺得,跟秦越做了什麼她都是不會後悔。
因為她對愛情的理解是,愛是做出來的,不是等出來的。就像春,一定不是叫出來的,是真刀真槍情真意切幹出來的。
而現在,就在這大白天,住進朝陽情海的那兩個外籍人士,正開始準備幹。
他們幹,好像不是為了春,也不是為了情。更像是為了幹而幹。
在朝陽情海,隻要住進了房間,不是主動發出指令有物質上的需求,就不會有人來隨便的打攪。
這給住進來的人提供了很大的安全感。這也讓兩個不顧廉恥的歪果仁,在大白天就拉開了一場近似殘忍又充滿緋紅色的大戲。
這兩人一男一女,年齡大概二十四五上下。女的身材很好,男的看起來也足夠結實。
在朝陽情海登記入住的時候,他們合規的證件顯示是來旅遊的情侶。男的叫特朗櫓,女的叫絲莉蔻。
麵對外人的時候,這櫓和蔻都顯得斯文得體。但私下裏,他倆就是一對毫無廉恥蛇鼠一窩的殺手。
早先在海外他倆就聲名鵲起,做過幾起殘忍凶惡的大案,號稱雌雄雙煞。
這次不知是什麼人給他們牽了線,讓他們以很低的價格就接下了來刺殺程雪瑤的彩頭。
當時他們接刺殺程雪瑤的彩頭,說是仰慕華夏盛大的繁榮。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領略大華夏的風采,殺人隻是順手為之。隻要賺到他倆來這一趟的差旅費用就倍感榮幸了。
但他倆在接洽了火蟒的人後,得知前邊有好幾撥人來做這件事,都遭遇到一個姓秦的人。並且都是半途折翼,死的死傷的傷,偶爾還會被拐走。
得到這樣準確的消息後,雌雄雙煞才引起了高度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