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越又說這話,尤可兒撇著嘴哼一聲,根本就是充耳不聞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秦越看著她,麵對這樣一個心已經變大條的女孩子,眨著眼的也還真沒招。就想著怎麼把話題扯到別的上麵去。
這時就見丘胡子轉回臉看著秦越,臉色一沉說:“大哥,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章印蓋反,也就是倒了。這不正是在說你來義道門來的正是時候嘛。你這新門主到了,咱們義道門也該翻身了。”
好,這解釋簡直太好了。
秦越感覺這丘胡子就是個好人啊,人家過年倒貼福字,寓意福到了。他倒能把這事用到這裏,這簡直絕了。
行,有你鋪了這麼一個大的台階再不及時的下來,那就是不給兄弟你麵子了。
秦越點點頭,說:“你能把事情理解到這一步,兄弟,你這是暗藏大家風範呀。不過在這畫軸上蓋了這樣一個反了的章印,看著總不是個事,這怎麼處理呢?”
丘胡子又回頭看一眼那個章印,笑著說:“大哥,這事你就不要管了。等閑下來,我弄點別的東西粘上去,把章印蓋住就行了。”
秦越聽了暗吞一口口水,暗裏給丘胡子挑大拇指。
高,這辦法實在是高。
這就是活脫脫的欲蓋彌彰啊。
既然你有這現成的辦法,我這新晉的門主還能說什麼?
秦越抬手在丘胡子的肩上拍了一下,話鋒一轉說:“丘胡子丘秉義,你這個丘姓的好啊。”說一句,秦越抬手指著畫軸的最頂端,問:“剛才我發現義道門的開山師祖,標注記載的是丘處機。這丘處機是哪個呀?”
丘胡子看著秦越手指的方向,心氣沉澱,一臉坦然的說:“大哥,剛才事情處理的有些急迫,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道這些事。既然你發現了,我就跟你說一下吧。”
“說。”
“這丘處機就是那全真七子之首,是全真派的第五任掌教,想當年師祖他……”
丘胡子隨著說話隨著抱拳拱手,看樣子就像要通說革命家史,秦越抬手擺住他,不讓他再說下去。
“丘兄弟,有你這一句說出來,我就全知道了,剩下的就不要再說了。既然義道門還能有這麼深厚的淵源,定然要在咱們弟兄的手裏讓他發揚光大,不能丟了義道門的臉啊。”
秦越發出這樣的感慨,讓丘胡子臉上放光。
丘胡子再次抱拳說:“有大哥這句話,義道門就有希望了。我作為丘處機老祖嫡傳的四十七代玄孫,再次給大哥行禮。”
什麼?四十七代玄孫?
秦越扶住丘胡子的兩肩,沒有再讓他拜下去,而是深感詫異的問:“你說你是丘處機師祖的四十七代玄孫,這是真的嘛?”
“當然是真的,這家裏的老祖有隨便認的嗎?”
丘胡子反詰了一句,秦越看著他無言以對。
丘胡子的話一點毛病也沒有,不是誰家都有這麼好的老祖來讓後人敬仰的。
“行,丘兄弟,在這裏趁著沒人我跟你打個保票。事情進展的順利了,下一任義道門門主就是你的。那樣的話,你跟丘處機真人就能位列一門,收尾相接了。”
丘胡子看著秦越眨眨眼,臉上的絡腮胡子一動一動的。
秦越看著他笑笑,在丘胡子的肩上重重拍了兩下,說:“別激動,別激動啊。咱們義道門必將在你我手中重放異彩啊。”
丘胡子最終也沒說出什麼來。隻是心裏腹誹不斷,激動,我激動個毛線。
什麼叫事情的進展順利,什麼叫跟真人收尾相接?這不是咒人早死麼?
“丘兄弟,這外麵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秦越問:“在段天那裏登記的情況進展的還順利吧?我那房間收拾出來沒有?”
“差不多了。”丘胡子回答:“我來就是想問一下,這晚宴是不是也該叫姐兒出麵參加了?”
什麼?
對丘胡子提出讓尤可兒參加晚宴,秦越感到意思驚訝。這完全在意料之外呀?她一介女流,能混進義道門宗堂這已經算是個意外了。還要她參加晚宴,難道還真的把她吸收到義道門來呀?
“丘胡子別胡說,可兒怎麼能參加晚宴呢?到時候單獨給她弄點吃的就行了。”
秦越的話音未落,尤可兒早把他倆的話聽了去,一步走上來,眼睛直盯著秦越,嘴巴翹起來說:“小哥哥你當我什麼人呢?怎麼就要單獨給我弄點吃的?人家丘武師都說了,就這麼定了,我參加晚宴。”
“不行。”秦越看著尤可兒的臉不打算讓步。
丘胡子的提議簡直就是在禍害人。如果讓尤可兒參加了晚宴,就等於變相答應讓她加入了義道門。
如果尤可兒真的加入義道門,那以後義道門與虎威堂真的發生了衝突,那不是把她也放到了危險的境地嗎?
要知道可兒現在還是在校的大學生,日後有的是大好的前程。
讓她參與到這義道門來,那就是害了她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