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胡子走近段崖,看著他還在笑,這不說點什麼反而似乎有點不對勁了。
“大哥,你這……完了?”
段崖嘿嘿一笑:“大哥沒完,就等著你來呢。”
丘胡子一怔,這上茅廁也有分時段的嗎?尼瑪這還是什麼好事嗎,還等著我?
“你等我幹嘛呀?”丘胡子問。
段崖又是嘿嘿一笑,說:“我這想玩個大的,沒找到紙。”
我靠……丘胡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裏麵那位大哥要來一回完整的,外麵這個大哥是要整個全套的,這尼瑪個個是人才啊。
丘胡子穩了一下心神,說:“你跟我來吧,茅廁裏有紙。”
留下段崖在裏麵蹲坑,丘胡子草草解了小手出來。朝門主的那個房間看了兩眼,也沒心思再去偷聽點什麼,直接回到了武館的門房。
房間裏秦越催動真氣,為歐陽曉月運行了一次完整的小周天後,體內真氣收回丹田,手掌脫離曉月的後背。
“曉月,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歐陽慢慢睜開眼睛,她感覺周身暖暖的,並沒有出汗,身體通泰無虞。稍微活動了一下兩肩,曉月做一個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後,說:“謝謝你了秦越,我好久沒有過這麼舒服的感覺了。”
秦越笑笑從床上轉身,兩腳垂下來穿上鞋子站到地上。
“曉月,你就不要下來了,直接睡吧。你幾點要離開,我來叫你。”
歐陽曉月的臉此時粉嫩透著紅潤,精神狀態就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受傷的臉型還沒能恢複,但這已經讓曉月感到吃驚,沒想到秦越隻是在她的後背上按住就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愉悅感。
在她的印象裏,功力和功法不過是對著沙袋石鎖用力,用一些手法跟人形木樁過招。再不濟就是馬步弓步套路拳法。但秦越做的這些,好像比丘胡子他們真的要高深很多。
原本以為電視小說裏說的那些大俠,真氣都是虛幻出來的。真是沒想到,秦越的出現,就真切的帶給她一次真實的體驗。
曉月轉過頭看著秦越,說:“明早我自己走就行,你還是早點去睡覺吧哦,我想問一下,你確定會留下來麼?”
秦越沒想到她在話尾會來追問這個,從她的問話裏,差不多能猜出來,她此時的心境已經開始發生了轉變。
“我說過會留下來就一定會留下,我還要等著你手術成功呢。”秦越回答。
曉月把目光從秦越的臉上挪開,輕輕歎口氣,說:“我這手術……可能不是一次就能做好的。”
“沒關係。”秦越說:“你隻管放心的去,人家那邊的醫生要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你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會想辦法盡快的把錢籌措起來。”
曉月微微點頭,沒有再反駁質疑,說:“我明天五點會準時起身……你去吧。”
歐陽曉月在最後說出她啟程的時間,這裏麵的含義是不言而喻的。秦越自然明白,笑著說句‘好夢’退出曉月的房間,穿過外間的廳來到門外。從外麵給她關上門。
秦越回到了武館的門房。看到眾人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並沒有人說話。也沒有兄弟們相聚時的親近和喧鬧。
“你們都怎麼了?連個說話的都沒有。”秦越問了一句。
段崖已經從茅廁回來,轉臉看著秦越說:“大哥,你跟那門主談的怎麼樣了?我們在這裏坐的腰都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