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起來向往看了看,立時眼前一閃。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林蓉。
這叫人多難堪,剛讓蕭將軍嚇得把她給忘了,這又來撩人。
秦越心念一轉,對林蓉說道:“蓉姐,你先不要進來,我和蕭老還有話要說。”
聽到秦越的聲音,林蓉一下怔在那裏。這個壞小子,又要搞什麼?
但他說的明白,是不要她過去。這當著首長的麵,也不好駁他的麵子,隨口應一聲,退到房間的外麵。
秦越看著林蓉退出去,來到蕭將軍的身邊。
還不等秦越說話,蕭將軍先問:“剛才你叫林蓉什麼?叫蓉姐,你小子混得很熟嘛。”
秦越笑笑,說:“蕭老怎麼也這麼敏感了,昏迷的時候是她在照顧我,我一直以為是你安排她照顧我的呢。我不叫她一聲姐姐,心裏也過不去不是?”
蕭將軍抬手在頭上按了一下,說:”也是,就是我安排的嘛你說有話要說,什麼呀?”
“是這樣。”秦越吞下一口唾沫,說:“蓉姐人長的太好看,她那個……”
不等秦越說完,蕭將軍先凝目瞪他一眼,打斷他的說話:“喂喂喂,臭小子你可不能亂想,人家林蓉可是有家室的人。”
蕭將軍總是先人一步的看透玄機,一句話似乎在秦越的心上紮了一刀。
秦越不由得長舒一口氣,暗道,這世上的好事都叫你給攪合了,她有家室怎麼了?難道有家室就不能被人喜歡了嘛?
再說了,你知道我下一句該說什麼呀?
“蕭老,你先讓我把話說完,蓉姐有家室我也知道的。”
壞人的臉上不會刻著字,秦越的心念自然在臉上也看不出來。蕭將軍也當他是誤會了秦越,臉色放平,說:“那你說,合理的采納,不合理的堅決不聽。”
靠了,秦越簡直無語。
這老頭,得虧他是個將軍,這要是放在社會上,他這脾性也不比那些變老的流氓強多少。
秦越把臉色沉下來,說:“合理不合理的,你現在都應該聽我的,我好歹是個醫生,並且是為了讓你盡快的恢複健康。”
“說說,你說。”蕭將軍自知理虧,目光從深邃變得平緩。
“蓉姐人長的好看,在女人當中,也會略顯陰柔。陰柔稀釋陽剛,這也本屬自然,並非因邪念而生。所以,她現在不適合再在你的身邊工作,你應該把她調走。”
秦越說這個,聽著好像有點道理。但從他私心裏來說,就是在假公濟私。他想,隻要林蓉不在蕭將軍的身邊,那他就會有幾乎去接近林蓉。
當然了,即便他這樣做,也不一定會得到與林蓉接近的機會,那也沒什麼關係。林蓉不是說過要轉業的嗎?現在把這事挑開了,也可以試探蕭將軍的底線。
林蓉是他的個人健康顧問,跟隨他的時間肯定也不短,到底這蕭將軍對林蓉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愫,一試便知。
秦越有這樣的想法,確實有點齷齪,也有點過於膽大。但他想到了就做,是出於本心為之,假如林蓉知道了他的這份執著,應該會受到感動。
見到美女就想收納的人,肯定不會隻有秦越一個人,恐怕也不在少數。這也是人類在發展當中一種自然本能的體現。
雖然這種理由不能當成犯壞的動力,誰要去觸碰這種道德和法律的底線,誰就是在悄悄領取監獄的通行證。
蕭將軍聽了秦越說的話,不禁臉色一僵。
“把她調走?”蕭將軍把身體坐直:“把她往哪裏調?臭小子,你到底什麼意思?”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想往回收也收不回來。看到蕭將軍的臉色,秦越突然間感到他在向著危險邁進。
但蕭將軍現在已經在質疑他了,那就得給他一個有力的答複,要不然,沒罪也可能虛出一個罪名來治他。
秦越心裏哆嗦了一下,不過,轉瞬之間他就穩下了心神。
“蕭老,我是這樣想的,你現在的體質偏陰寒,缺陽氣。所以要排除你身邊所有的不利因素,隻有這樣,才能盡快的讓你恢複健康。”
蕭將軍將信將疑的看著秦越。中醫當中陰陽平衡論是人盡皆知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按秦越說的好像有點過分了吧?
“不管你小子心裏在想什麼,我要警告你的,就是不要打林蓉的主意。”蕭將軍眼裏射出一道淩厲:“她是有家有室的人,我把她看作是我的家人,我也不允許有人來打她的主意。你記下了?”
“蕭老,你這樣說,是那我當什麼人了?”在蕭將軍還沒有發怒之前,該把話往後收,就趕緊收吧。怕收晚了就回不了頭了。秦越在心裏給他自己提出了警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秦越在他的眼裏看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