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三俗不是秦越要幹的事,用小白文的說法,他不過是個正常的有點走運的社會青年。
社會青年該有的理想,他都有。當然了,該有的毛病,他也存在,並且,他還比別人多了一點小聰明。
他知道,該討好權勢的時候,就千萬不能吝嗇好話,並且還要在恰當的時候表現必要的謙虛和拒絕。
中醫理論和易理相通,兩種理論裏麵都有該得的跑不了,不該得的也求不來的道理。
秦越對蕭將軍說的什麼也不缺,就是一種以謙虛和謹慎來討好人的方法。這大概也是他按照易理與醫理相通的心得說出來的。
但這讓蕭將軍聽了很耳順。小夥子不錯啊,不圖財名利祿,一心為公隻得表揚。
蕭將軍看著表現真誠的秦越沉了下,說:“那好吧,秦越,我來告訴你一個電話號碼,隻要你以後有解不開的問題,就試著來撥打這個電話。但有一點,這事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說。一旦泄漏,我要你的小命。”
極度認真的蕭將軍,讓秦越心裏一震。靠了,這厲害了。一個電話號碼的泄漏就能要了他的命,這號碼得有多麼大的魔力?
“蕭老,要是這號碼這麼嚴重,你最好還是不要說了吧?我怕我當不起呢。”
秦越的這次拒絕是真心的。他自以為以他現在的能力,想要什麼沒有?何必擔這麼大的風險?
程氏集團有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有五個億的掛名資產,他何必再來趟蕭將軍這潭深不見底的深江大河呢。
“沒什麼當不起的,聽好,我隻說一遍。”蕭將軍似乎很生氣,一手搭在秦越的肩上,隨後說出一串八位數的數字。
這串數字的排列很奇妙,也很複雜,同時也很好記。
蕭將軍隻是說了一遍,那一串數字就像激光打印,刻在了秦越的腦子裏。
說完,又再秦越肩上拍了兩下後,蕭將軍對著秦越眯了一下眼睛,以略帶神秘的語氣問:“怎麼樣,記下了?”
回想著那串數字,秦越感到就像一串音樂的音符。
但他看著蕭將軍那瞬間變得有點深邃的目光,知道他這是在給他好處。但這好處似乎有點危險,所以他意誌堅定的搖搖頭:“蕭老,我沒聽見,你不要來問我。”
“哈哈!”蕭將軍突然嘎嘎笑了兩聲,接著又很突然的停下來:“娘的,忘了不能大笑了,這兩聲把我震的頭有點疼。”
秦越憋著沒敢接他的茬,靠了,就這兩聲笑,足以證明他很清楚,秦越一定是把那一串號碼給記下了。
果然,蕭將軍很自信的再次拍了秦越的肩膀,說:“小子,別跟我玩花。我是不會說第二遍的。這號碼可以殺人,也能救人,尤其能救你。對你來說,就是一道免死金牌。”
秦越笑笑,估計笑得很難看。因為在他的心裏突然想到了那句伴君如伴虎的話。
天下還有這樣的,人家不想要,還要硬塞給人家。豈不知你這玩意是個炸彈,不定哪天就炸了。看來以後睡覺得戴個口罩,避免那天一高興說了夢話,那就是個殺頭的罪名。
蕭將軍看到了他的笑,估計也覺得難看,說:“你別這麼緊張,有什麼好怕的?不到萬不得已不去碰它就好嘛。還有,打電話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台座機。”
聽到蕭將軍說打那串號碼要用座機,秦越緊張的心有所放鬆。這就好了,現在人人都是手機控,誰還玩座機啊。這年頭連公用電話都找不到了,也就不用擔心手機撥錯號的可能。
也就是說,這號碼就是個沒用的擺設,可有可無。如此飄渺的東西,就像頭頂上的神明,信它就有,不信它,順手扯下來放到地上踩兩腳。
“蕭老,我叫不緊張不是,我沒緊張。那個咱們還是來說說你的病情。”
看著秦越逐漸放平的臉色,蕭將軍笑笑,說:“我現在感覺很好了,你給我治病,我也報答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越無奈的眨眨眼,這也算報答?有送車送樓送錢的,還沒見過送電話號碼當謝禮的。
他說是報答就報答吧,反正來的時候有那七十七萬頂著,也不差他再給什麼了。
“是這樣。”秦越終於放平氣息,說:“通過你的脈象我能感知,你的心跳過於趨緩,這種現象並不好,所以我還要對蕭老你采取點小的措施。”
看秦越說的認真,蕭將軍問:“要采取什麼措施啊?”
“萬物生長靠太陽。這就說明世間萬物都因陽氣而生。而現在你很長時間都在這山洞裏,明顯陽氣不足,陰氣過盛了。”
“那要依著你呢?”
“從明天開始,咱們到外麵去,接受一下陽光的照射,哪怕就是在那正堂屋裏坐著,也比在這裏強。”
蕭將軍點頭,表示同意秦越的說法。這時,房間的石門一響,有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