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錢放到秦越的辦公桌上,眼睛看著秦越,還是那樣麵無表情:“隻要你答應,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秦越看看他再看看錢:“你這什麼意思?”
秦越不過是無心的問了一句,那人卻又把手放進了背包,再次拿出兩疊錢來。
秦越有點苦笑不得:“我不是那樣的人。”
話音未落,那人又拿出兩疊跟前麵的那些錢放到一起。
秦越有點生氣:“請你拿著你的錢走人。”拿錢砸人是很不道德的。
但那人並沒有理秦越的話,反而又拿出兩疊大鈔,繼續往那些錢上放。
這簡直太討厭了,秦越抬眼看著那人:“我缺你這點錢嗎?”
那人繼續拿錢往外放。
“請你自重,這裏是醫院。”
桌上的錢堆裏又多出兩疊。
“這壓根不是錢的事?”
桌上的錢又增加了。
“你這樣搞有意思嗎?”
錢再次增加。
“你這人真是有意思。”秦越看著桌上的錢兩疊兩疊的增加,眼睛有點發直。
但他這句話剛說完,人人家又把兩疊錢放上去。
“有意思嗎,你難到真的要我答應嗎?”
隻要秦越還有一點質疑,那人就往外拿錢。
如此反複,在秦越說了第八個有意思後,秦越徹底有點頂不住了,這一堆紅彤彤的讓人眼睛發花。
“你打住,我先弱弱的問一句,你的家人得的是什麼病?”
就這樣,那人還是又把兩疊錢拿出來放到錢堆上,然後說:“我們老爺子頭痛,打聽到你專治疑難雜症,所以讓我來請你。”
聽他還能好好說話,秦越看著他。老爺子頭痛?有你這樣敗家的子孫不頭痛才怪?
看起來蠻帥的小夥子,練就了一身的好肉,就是有點缺根筋啊?有這麼出來請人的麼,一言不合就往外拿錢砸人,這樣很不好。
“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裏?”秦越問了一句。
“這你不必知道,等到了地方,你自然就明白。”那人保持著一貫的冷峻。
秦越心裏苦笑。這算怎麼回事?連名字都不讓人知道,還到了地方自然明白?起碼你得讓我知道,到了你們那裏能不能保證安全吧?
看那人一眼,秦越無奈說:“你連名字都不告訴我,我是不會去的。”
秦越的話還沒說完,那人又要往外拿錢。秦越趕緊伸手攔住他,說:“有多少錢你都拿出來,你一個小侉兜子還能裝滿我的這間房子?”
那人直接把背包放到了桌子上:“這裏是七十七萬,可以全部給你留下。但不知你對老爺子的偏頭痛能不能根治?”
秦越的眼光落到桌子上的那些錢上:“能不能治療,那得見了病人問明情況才能知道。”
“這麼說你不能確定?”那人歪著頭問。
“當然沒辦法確定,必須是見了病人,做過檢測之後才能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複。”秦越據實回答,麵對真實的病人,是沒辦法包藏的。
聽秦越說不能給出明確是答複,那人開始從桌子上拿錢往背包裏麵放。
看到他的這個舉動,秦越感到很無奈。這算什麼?隻是說個不確定,就開始往回收錢,這不是瞧不起人嗎?
“幹嘛呀,隻是拿出來數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