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秘書無意的抱怨透露出她的一點喜好,就是她也不喜歡這樣的平淡清淨。也確實是這樣,有誰會喜歡把大好的年華空丟在辦公室裏,一個人來享受這種冷漠的空虛呢?
不過現在快節奏的生活,隻要想活出點樣子來,就必須要去麵對高壓力強競爭的社會環境,逃無可逃。
連那種坐在寶馬車裏哭的理想也早變成了遙不可及的理想,有條件有機會的早就搶占了製高點,剩下的隻能老老實實的保住一份小白領的工作,來當成在朋友圈裏炫耀的資本了。
吳秘書就成了這群人裏的標準標杆。人長得足夠漂亮,學曆也不低,但就是找不到那輛屬於她的寶馬車。但對那些地位稍低的,又看不上,絕對的不願意降低姿態屈就,就成了現在的狀態。
她處在這樣的狀態,又不敢輕易的放棄手上的工作。因為她知道,一旦離開總裁秘書這個崗位,帶給她的就隻剩下滑落,最後連見到那些富家公子哥的機會也沒了。
她見到過來找程雪瑤的那位淩公子,在心裏就對人家暗生了情愫,不時給人家傳遞點消息,可惜人家公子哥的眼裏,看的是程大總裁,對她就成了下了籠屜的包子,隻是看著就是不吃,讓吳秘書心裏發涼。
就因為這些,她平時對程雪瑤保持著絕對的距離,但要拿程雪瑤當情敵,她也深知,她連那種資格也沒有。這可能就是她口裏說的,在這麼大的辦公室感到冷的緣故吧?
秦越並不知道人家的心事,隻是在平時感覺她與程雪瑤不夠親近,所以才認定她不是程雪瑤的人。但程雪瑤此次到省城去,給了她必要的交代,就說明她至少不會是自己的敵人。
吳秘書的幽怨似乎對秦越產生了一點觸動,當她的話一說完,秦越說:“我也是,自從程總走了,就像變成了一隻無頭鳥,幹啥都覺得沒勁。”
秦越的話其實隻是表明一種心態,但到了吳秘書的耳朵裏,就好像多出來一層別的味道。
吳秘書就笑起來,帶動的花枝亂顫,抖擻的胸也更加的誘人。
“你笑什麼?我有說錯話嗎?”秦越對她的表現有些不解。
吳秘書收了笑,眼睛裏多了一絲魅色,說:“平白多了這些牽掛,你不會是愛上我們程總了吧?”
秦越一怔,對她說的既不能承認也沒有否認的必要,就順著她的口風往下說:“我是愛上她了,但我也愛你,對所有的美女我都懷著一腔的博愛啊。”
“切……”吳秘書立即對秦越嗤之以鼻,翹著嘴角說:“你這也就愛呀?頂多叫色。”
秦越跟著打趣:“我這也是男人本色啊,難道你沒有看出來?”
吳秘書知道他跟以前一樣,就是在跟自己耍,沉下臉來:“就你這樣的毛頭小子還本色?本色沒看出來,貪色倒是有一點。”
挑逗美女總會讓人精神振奮,也能忘記暫時的煩憂。秦越就是這樣,雖然麵前的這個女人比他要大上好幾歲,但看到他的眼裏,也算嬌小,還是值得逗一下的。
“要不咱們找個機會,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本色?”
秦越的本意就是鬧著玩,假如吳秘書放開膽子反過來撩他,恐怕就秦越這樣一個沒見識過女人厲害的,一定會嚇得落荒而逃。
吳秘書果然也沒打算撩他,麵色一轉說:“你別瞎鬧了從台子上給我下來,等會要是有人來彙報,看到你這個樣子,丟的可是程總的臉。”
見她轉變了畫風,秦越也就收了鬧下去的心思,到飲水機前去接水。
“秦越,這次你來的正好。有件事我拿不定主意,你來看看這封信,要不要給程總發過去呢?”
吳秘書在秦越的背後說話,秦越喝掉接了半杯的水後轉回臉來:“什麼信?現在不是都發郵件嗎?”
等秦越走回來,吳秘書把老板台上那封信遞到他的手裏。
秦越看著牛皮紙的信封,上麵一個字也沒有。用手抹捏了一遍,裏麵就像空的一樣。
“上麵連一個字也沒有,你怎麼知道這是給程總的?”秦越問。
吳秘書把手環抱在腰裏,說:“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不起眼的東西才可能包涵著重要的東西。”
“這是哪兒來的?”
“不知道,早上一來就在程總的老板台上放著了,我記得昨天沒有,確定是在晚上送進了的。為了這個我才沒敢拆。”
吳秘書說的一本正經,秦越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會是什麼人送來的呢?要不我們去調一下監控看看。”秦越看著吳秘書征求她的意見。
有了在紫羅蘭盜取人家的監控存儲的經驗後,秦越首先想到了調取監控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