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曉月蹙起眉頭,“你們是什麼人?光天白日的敢來欺負人,膽子不小啊?”
機靈秀氣的歐陽竟然不害怕,還敢對著流氓發問,秦越看了感動吃驚。
“吆這是哪來的妞咳,敢說哥幾個膽不小,我看是你膽不小吧?”光頭大咧咧的盯著歐陽,似乎又有了新發現一樣。
“你們到底要幹啥?我們又沒有招惹你們。”歐陽並不怕他們,因為她知道秦越是一個集團總裁的保鏢,相信一個保鏢,對付三個街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秦越一直靜靜的看著他們,並沒有跟他們說話。他不屑跟這樣的人說話。
“哈哈哈……還說沒有招惹,你們好大的膽子。”
三個人用蹩腳的張狂大笑了幾聲,為首的光頭伸手指著篦子的烤魚說:“你們挖了山上的聖土,用來烤魚,就是極大的破壞了山上的環境。現在我宣布,這兩條魚我們沒收了。”
靠了,馬上就要到口的美味,竟然會有人來搶?
歐陽先不願意了,板著秀氣的臉瞪著那光頭:“你是個什麼東西,敢來收我們的東西?信不信我把你們都突突了。”
秦越看著有些激動的歐陽,知道她的話裏是指她家裏有十幾隻收藏的槍。但這些也就是在她的朋友圈裏鬧著玩的話,真把槍拿來,她還真的不敢開槍。
對著標靶她槍法不錯,但對著真人,她不可能會扣下扳機。
那三個小子,也真的不怕。在這一帶他們橫行霸道不是一天了,還沒有那個人會用‘突突突’來嚇唬人的。
三人前仰後合的又笑了一陣,說:“我們是這一帶的護山人,你們挖了土,就得受到懲罰。要麼罰款兩百,要麼把魚給我們。”
周圍的人看到有人在找秦越他們的麻煩,沒有人來幫忙,反而向後躲。
這時,燒烤攤位的老板跑過來。四十幾歲的壯漢竟然也對著三個雜毛癟犢子點頭哈腰的。
那老板回臉看著秦越,臉拉成個驢臉說:“是誰讓你們隨便挖山上的泥土的?趕快給小眼哥道歉。”
光頭推了老板一把,“你該幹嘛幹嘛去,哪裏就用的到你了?”
老板退了幾步,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他在這裏出攤位,向上沒少交保護費,山上的攤位承包費也沒有短缺,這些個混混怎麼就盯上他了呢?要是每天都到他的攤位上來搗亂,那生意是真的沒法做了。
“小眼哥,你就放過他們一回,不要跟他們計較了。”
秦越冷眼旁觀,一開始這家的老板就對他不熱情,還以為很牛氣,怎麼這三個小混混就把他給欺住了呢?
其實外人是不知道,他的後台倒了,所以就有人來不停搗亂了,恨不得他把這攤位讓出去。但在這山上幹燒烤,那是日進鬥金的福地。他怎麼舍得丟了。
這老板的後台,真要論起來,秦越應該也是知道的,就是在濟州西城區混社會的那個耗子。耗子鬥狠是有一定名氣的,都知道他是虎爺的手下。
那時耗子鼎盛,這老板就投奔到了他的門下,才在這尊聖山燒烤街上站了一席之地。後來,耗子竟然讓人弄死了,他一時失了勢,落到了讓人踩的地步。
這三個混子按說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但人家背後的人跟他不是一路,恨當初投錯了人。所以,現在就是對著三個小混子也得卑躬屈膝的忍著。
秦越悄悄的又把魚翻了一個身,他知道這泥包的魚,越是燜透了,甚是是魚骨酥了才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