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別人側目對秦越和歐陽曉月這對帥男靚女豔羨不已的時候,也引起了不遠處三個人的注意。
這三人穿著流裏流氣,正在大口吃肉大口的喝酒。
歐陽正沉浸在美味以及看著秦越和泥的喜悅裏,並沒有發現別人對他倆的關注。
秦越也有心做一道特色的美食,來取悅身邊的美女。並沒有想到有人正在琢磨給他倆下套。
“做燒烤還用得到泥巴嗎?”歐陽笑嘻嘻的蹲在秦越的一邊。
秦越頭也不抬:“我這是從鬆樹根上扣下來的土,等會我給你做一道鬆味魚,你就等著嚐鮮吧。不要饞的溜口水就好。”
秦越對自己的這個手法,屬於獨創。
還是在秦家村的時候,十幾歲的他從村邊的小溪裏,抓到的魚和泥鰍,專門挖鬆樹下的土和成泥漿,把小魚泥鰍用泥包起來,直接架到火上燒,等把泥塊燒幹了,把泥扒開,露出鮮美的魚肉和泥鰍來,就成了一道美味。
帶回秦家醫館,爺爺撒上點辣子,就是最好的下酒菜。
那時爺爺就誇他,以後要是不學醫術,完全可以到餐館的後廚,相信他也可以成為一個好廚師。
當時為了一句話,他記得還跟爺爺鬧翻了。
然而,爺爺已經離他去了。現在就是再做了好吃的,爺爺也吃不到了。
秦越把侍弄好的鯽魚搓上一點細鹽,又在魚肚子裏放點蔥花,然後就用和好的泥把魚包了起來,放到鐵篦子上,把烤爐裏的火燒大。
為了公平,歐陽是要了兩條鯽魚的,她想的,就是要和秦越一人一條的。
兩條魚在鐵篦子上慢慢的變幹變硬。每隔幾分鍾秦越就把魚翻動一回。很快,從泥裂的縫隙裏出來一股熱氣,夾帶著鯽魚的鮮美,飄散到空氣裏。
歐陽盯著鐵篦子上的魚,真的就要流出口水了。
秦越看著她想笑,一個有背景可以大肆收藏槍支的富家女子,幾十萬幾十萬的出手,眼睛都不眨一下,竟然被兩條烤魚就吸引了。看來,對於一個吃貨來說,隻要滿足她的胃,也就不難抓住她這個人了。
秦越又把魚翻動了一回,再過一會就可以一飽口福了。
這時,秦越猛然看到在他的烤爐前,多出來六隻腳。
順著腳看上來,流裏流氣的打扮讓人看著厭煩。叮叮當當的配件掛的全身都是,好好的牛仔要撕出幾道口子,黑乎乎的腿毛從裂口裏透出來,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要不是從他們的頭發上來辨別,幾乎可以認定他們是一個爹媽養的。
一個光頭,一個偏分,一個把頭發染成大紅。
可笑的是那個留偏分的。好好的一頭黑發,衝著腦瓜中線,一邊剃得溜光,剩下的那一邊就得留了兩寸。
“你們要幹嘛?哥們今天心情好,不想惹事。”
秦越一看對方就不是好人,心裏的厭惡告訴他,盡量的不要招惹這樣的人。
這並不是秦越怕他們,一個身處錦段位的人,體內的功法對付這樣的,不要說來三個,就是再來三十個,秦越同樣能輕鬆應付。
那光頭好像是他們三個人的頭目,瞪起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
“不想惹事?但你倆已經惹了。大哥我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偏分和紅毛在老大說完這句話後,跟著哈哈大笑。在秦越看來,這就是毫無笑點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