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你說的是江湖嘛?”
“就是江湖,江湖一直都存在。”
秦越的一句話惹動了程雪瑤的心思,走到沙發跟前,轉身坐下。
“我們也沒有得罪那什麼火蟒的派對,他們玩他們的,幹嘛要來刺殺我們呢?”
程雪瑤問的認真,秦越就要認真的回答。這時候要是再糊弄她,她肯定會翻臉。
“以前,咱們還可以說沒得罪他們,但現在是真得罪了。我們殺了他們的人。”
“那他們豈不是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豈止是麻煩,那是要命。據說,每失敗一次,他們就會相應的提一下刺殺的等級。直到把我們殺掉。”
程雪瑤的臉一下子變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秦越,顯然是有點慌了神。
秦越在沙發上動了一下,“怎麼樣,怕了吧?要不要抱一下安慰一下受傷的小心靈?”
程雪瑤一下子恍悟過來,從沙發上蹦起來,對著秦越怒目相視。
“你就是個混蛋,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說完氣衝衝的上樓去了。
秦越看著她走路的身姿,這樣的美女,讓她獨立擔起程氏集團,程家老爺子是怎麼想的?真是難為她了。
總裁是不假,但擋不住手下的架空,看來在她的地位還不穩固的時候,隻能獨立承擔這份不勝寒的孤獨了。
秦越剛想到這裏,突然聽到上樓的程雪瑤‘唉吆’一聲嬌呼。秦越在樓下大個激靈。靠了,不會殺手出現在這裏了吧?
真要那樣,可就大了。
要是程雪瑤真的出點問題,恐怕程老爺子就得命喪當晚。心髒病加動脈有栓堵,能承受多大的壓力還是個未知。
程老爺子眼裏,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孫女,連他的兒子程彪,一方威風霖霖的大哥級人物都入不了法眼。
真要在這個檔口出了問題,他也沒法對程老爺子交代。
聽到程雪瑤在樓梯上嬌呼跌倒,秦越沒有絲毫的怠慢,打個激靈酒醒了大半,幾個箭步竄出去。
上到樓梯拐角,隻見程雪瑤蹲坐在樓梯上,兩眼汪汪,手扶著腳踝不敢動。
秦越左右上下的看看,沒發現有什麼異常,問:“怎麼了,這是你自己弄得?沒有見到外人吧?”
“沒有外人敢來這裏,是我自己把腳給崴了。”
嗨這不是耽誤事嗎?
剛才隻顧著向上跑,都忘了看腿兒了。
美女崴了腳,就不能再趁人之危了。這個時候再去掃描人家的秀色就太不仗義了。
“來,我抱你下去吧。”對待傷病人,這應該是合理的。秦越堅定的這樣以為,醫生醫生救死扶傷,怎麼能再用齷齪的想法來衡量呢?
“起開,我自己能行。”程雪瑤似乎並不領情。
看著她自己掙動了幾次,根本站不起來,疼的她還一個勁的咬嘴唇,秦越看著都心疼,終於等不得了,一把把她抄起來,抱到了懷裏。
“你都受傷了,就別再給我客氣了。”
程雪瑤想動也動不了,一個是腳疼,一個是這次他的手還算老實。
把程雪瑤放到沙發上,一看腳踝,已經有點浮腫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都這麼大人了,還不叫人省心。明天在家歇著,別上班了。”
話說的像家裏的大人批評孩子。這叫程雪瑤的心裏一熱。
從小父母就在忙事業,為了事業也就很少管她,讓她很是感覺了一把缺爹少娘的滋味。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爺爺,所以她才跟爺爺特別的親近。
“你說不上班就不上班啊?我這才上任多長時間,就出了這麼多怪事。再不上班怎麼服眾,怎麼穩定局麵?”程雪瑤眼裏噙著淚水,喁喁耶耶的說著。
“是不是剛才我把木牌的事告訴了你,你怕了?”秦越說著拿出手機。
“我幹嘛要怕?爺爺把程家的基業交給我,我就應該擔起來。”
程雪瑤的這種擔當,須臾間,讓秦越感到這女子可敬,本該柔靜安逸的活著,卻選擇了擔當,看來人都是欠逼自己一把的。
“行,你要擔當,我就在你身邊陪著你一起擔當。”
秦越一邊敷衍,一邊把電話撥打出去。
“你在給誰打電話?”程雪瑤玉手抹了一把眼淚。
“你不是明天還要上班嗎?得把你的腳治好才行吧?要不然腳腫著怎麼穿高跟鞋?”
秦越調侃著等待那邊電話的接通。
“你不就是醫生嗎?本領大的很,幹嘛還要給別人打電話?”
程雪瑤有些不滿的質問秦越,這時電話也接通了。
“喂,莊園餐廳嗎?給程小姐的住處送兩斤冰塊來什麼?這麼晚了要冰塊幹嘛?程小姐要喝冰鎮紅酒開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