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佛山腳下,秦越帶著段氏兄弟轉了一圈,給他倆又買了兩身行頭。
跟著越哥混,到哪裏都不能掉了身價。
讓他倆自己回新買的房子,段天還纏著秦越非要跟著一起到程家莊園去,一米八幾的壯漢,一時間攪鬧不停,也是喝了的酒的緣故,竟然像個孩子。
秦越笑著罵他,告訴他倆,自己打車回去。就算是火蟒派對的人想對他不軌,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動手。
總算把段天勸住,讓段涯把他帶回去。並囑咐段涯,一定要堅持運功,動用真氣的力量盡快的把雙腿練好,什麼時候把腿練到健步如飛,秦越才會再出現在這朝佛山莊的房子裏。
臨了,段天還想堅持己見,要跟著秦越走,但始終有點不勝酒力。秦越也板起臉來,要段涯扶著哥哥回去。
一個腿腳還有點跛的人攙著一個有點酒醉的人,在路燈下超前走了幾步,樣子有點滑稽,但在秦越看來,這才有了點兄弟的樣子。
段天段涯兄弟走了幾步,回頭見秦越已經離去,隻剩下一道背影,隻能默默含淚目送秦越的離開。
秦越直接回到程家莊園,見程雪瑤的臥室已經亮起了燈,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進了門才發現,程雪瑤正坐在沙發上修指甲。
秦越滿臉堆笑的上前,“不好意思啊,確實有點事,碰上幾個熟人,想回來又拖著不讓回。”
程雪瑤蹙著眉頭冷眼看他,“你喝酒了?哎你離我遠一點。”
秦越才不管她的警告,繞到沙發的另一端,一屁股坐下去。
程雪瑤抬腿要拿腳去踹他,又讓他一把抓住。腳在人家的手裏,傳來一陣溫度,程雪瑤臉上飄紅。
“你給我鬆開鬆開。”
程雪瑤越掙紮,秦越反而抓的更緊。程雪瑤也忘了自己回來後,吃過飯洗了澡,又換上了那件短浴袍。
秦越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人逢喜事精神爽,頭腦清醒的很,手裏拿著程雪瑤那胖乎乎的貴妃腳,不住的拿捏。
程雪瑤癢的想笑不敢笑,縮又縮不回來,隻能亂掙。
她一掙,秦越反而像高裏抬她的腿,一片白花花讓秦越看個滿。
程雪瑤嚇得尖叫起來,秦越才鬆了手。
“你幹什麼?無賴加流氓。”程雪瑤罵了,但又把聲音藏在嗓子眼裏。
秦越嗬嗬笑一聲,“我流氓?我樂意。咱倆誰跟誰呀?今晚是紅色的,我都看見了。”
“你……”程雪瑤怒氣衝衝的站起來,把浴袍從新整理了才放心。
“你不是說去打聽那塊木牌的事來嘛?打聽了嗎?不會就是為了出去喝酒才撒謊的吧?”
聽她問起木牌的事,秦越不能確定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她。要是跟她說了真相,就怕她以後不敢出門。要是不告訴她真相,又怕她跟自己糾纏,說自己不務正業。
“這有什麼好琢磨的,有話說就是了,什麼時候變得不是個男人?”
激將法。秦越懷疑她在用激將法來套他的話。
“你要知道,我才是你的保鏢。我會全心全意的保護你的安全,其餘的你還是不要問了。”
“什麼叫我不用問了?人家來要我的命,你總要讓我知道是什麼人來殺我吧?”
程雪瑤板著臉,一頭沒有吹幹的秀發甩在腦後,臉兒紅撲撲的,在客廳晚燈的映照下,格外的香豔。兩臂環抱著,把好身材顯露無餘。
秦越的眼光在她身上走個來回,竟然有起反應的跡象,趕緊把目光挪開。
“我的意思是你在集團累了一天了,關於其他的事就別管了,隻要有我在,我就把你保護的安安全全的。”
“不行,你要把真相告訴我,否則我睡不踏實。”程雪瑤往前走一步,帶動的短浴袍一蕩,雪白的腿又閃了秦越一眼。
秦越不想說,她又步步緊逼。出現殺手的事不是一次了,她當然會害怕,何況這次還把殺手給弄死了,她可是親眼看著把人埋掉的。
“好吧,我告訴你,你可別害怕啊。”
“囉嗦,你當我是小孩子嗎?”程雪瑤把鳳目用力的眨動一下。
秦越看著她笑了,像這樣的魔女還會老嗎?眨眼也帶著風情。
“你還記得木牌後麵的圖案嗎?”秦越問她。
程雪瑤抬頭,露出半截粉頸似有所思,忽的看回來,又似有所悟。
“哦,你說是刻在木牌後麵那條似龍非龍,似蛇非蛇的東西?”
“是。”
“那是什麼?”
“是一個叫火蟒派對的組織。”
程雪瑤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相信。
“派對?你沒有騙我吧?什麼組織會用這麼個奇葩的名字。”
秦越一下倚在沙發靠背上,“說了你又不信,這是個近幾年才冒出來的殺手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