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原來如此,看來我們也算有緣。”聶風溫和一笑,沒問細節。他二次見鄧宵這少年,均發現其不凡。而剛才那從容間就閃過自己的刀芒,更是證實了這少年實力不可估測。
鄧宵微笑,不言不語,他能說什麼,這緣是他自己找來的,於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不如默認的好。
兩人話落後,竟不知該些什麼了。
突然,聶風眼中異芒一閃,瞅著鄧宵左手眨也不眨的,他看到了鄧宵的長甲。
鄧隨他目光往下一移,也就發現了原由,嗬的一聲,不做什麼解說。
聶風曾是神風堂堂主,見識也算廣了,可還真就沒見過鄧宵這般異功,竟能讓手指甲長的如此之長。驚異之下也不禁感歎,世間功法的奇特廣博!
此時鄧宵需要回去療養,好待早日恢複功力,自然不會再與聶風多說些什麼。
當下就提出了告辭之言,聶風亦沒多挽留,再說這也不是他家,當然不可能挽留什麼,隻是說下次見麵定要怎麼怎麼的話語。
臨走時,鄧宵嚐試著要火麒麟跟隨自己一起回去,不想火麒麟卻沒答應,而是跟著聶風留於此地。聶風剛得其祖父刀法,還未完全融會貫通,自然不會趕著離開。
鄧宵一人孤零零的離開了淩雲窟,一落大佛山就雇了輛馬車,往下顧城的方向絕塵而去。
一日後,夜。下顧城。
下顧第一樓,鄧府。
此時鄧宵正舒服的躺於澡盆內,洗著澡。前幾天他可沒怎麼洗過澡啊!
這一洗就是一個時辰。
當鄧宵穿好衣裳,走向廳堂時,卻聽到一陣熟悉不熟悉爭吵打哼之音。
鄧宵不由得疑惑了,誰敢如此?
做為下顧第一樓的掌權人的鄧府,不可能沒有難事上門。
而這些年來隨著鄧宵實力的激增,府中遇到難事都會暗中幫助,若遇到要挾錢財之類的事,更是無聲無息的讓對方消失於世上。
鄧宵做的毫無蹤跡可尋,自然不會讓人懷疑什麼。隻是四五年來,無論是鄧家遇到什麼極難之事,都會不解自破,敵對之人亦消失無蹤。大家都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了些貓膩。吃驚之餘,均暗暗猜想鄧府定是讓哪大勢力罩住了,不可隨意與之為難。
鄧宵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好威懾下那些躁動如跳梁小醜的家夥。
幾年來鄧府安穩至極,絲毫沒遇上故意刁難之事。
可如今竟聽見有人在鄧府內爭吵鬧事,鄧宵就覺得奇怪了,暗暗想道:“是不是自家的威懾度還不夠高?”
鄧宵心中不明原由,也不需弄清楚,方向一改不打所去廳堂了。而是走上圓石小道,拐了個長彎,一緩一緩的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不多時,鄧宵來到了一小竹林邊,沒有一點停頓的繼續前行,當進入到中心處時,透過密竹,看見的卻是一不大的落院。
落院簡單樸實,沒有什麼修飾,隻是單單的竹院,一點也不引人注目。
此時,鄧宵卻止住了腳步,背著雙手,淡淡的飄了眼右側竹林上空,緩緩開聲道:“隱臣,怎麼回事?最近有與鄧府為難的人嗎?”
驀然,竹林一陣搖擺,如狂風吹掃一般,呼的一聲。一道人影閃現,穩穩的立在了鄧宵右側不遠,躬著身子陰沉得道:“回主人,是鞍馬城夾手幫內部的人前來惹事,具體原因不清楚。不過煞臣已前去處理,以煞臣得實力,想來不用多久便可將所有麻煩清楚的。主人放心便可!”人影直到話落,都不曾露過其麵目,果如其名上的隱字一般。
“如此就好,若真嚴重到了一定地步,你就聯合上其餘八人,一起將那個夾手幫無聲息的滅了吧!這個月內我會一直都在府中修煉,府中自有我保護著,你們可放心全力去做了。隻要別被人發現就可!”鄧宵語氣漠然平靜,輕描淡寫的就下了個命令,完全不將夾手幫當幫看,說滅就滅的樣子。
“是!”隱臣話音一落,身子往後退去,一瞬間就消失於黑暗之中,無影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