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信蒙說道:“你不要再說了,無論如何,我們今夜是不會打開城門的。你如果真的就是烏多多世子,是新登基的皇上,那你也就應該明白,其實本城主這樣做,也是逼迫不得已。這三年多來,朝廷的命令一道接著一道,甚至很多時候朝令夕改,我們如何能夠相信。至於啟上寬離開京城之後,那整個苗國就更加的混亂了,作為一城之主,如果就這樣的隨便相信你的片麵之詞,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嘎蒙讓路說道:“難道申城主就不怕我殺了你們嗎?其實你們選擇觀望,已經是大罪了。”
申城主說道:“閣下既然能夠在戒備森嚴中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這裏,功夫一定很了得,但是本城主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你知道為什麼本城主沒有喊衛兵嗎?那就是也想等到天亮之後,看看你的真麵目。苗國的軍國大事,朝廷的決策,本城主是管不了,但是身為一城之主,我就要替這個城市著想。我相信,如果朝廷夠公道,皇上要是夠英明,一定會理解我的苦衷的。”
嘎蒙讓路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等到天亮再說。我還有事,借你的女兒一用,等我去和自己的手下說明情況之後,再回來找你。”
說著,嘎蒙讓路就要伸出手去點豔嬈的穴道。
可是這一次,嘎蒙讓路點空了。
點空了之後的嘎蒙讓路心裏一驚,再次的想出手,可是豔嬈已經身輕如燕,飛到了城主的身邊。
嘎蒙讓路驚訝的說道:“豔嬈,原來你會武功?”
城主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你到這裏之後能夠擁有武功,我的女兒為什麼不能有武功呢?烏多多既然已經登上了皇位,他貴為天子,怎麼會一個人深更半夜的來到這裏呢?你這分明就是假貨。”
豔嬈說道:“讓路,就算我們曾經在陽間相識,可是那都是過去了,你在這裏,到底是什麼身份我們還不清楚,為了回月城的安全,為了這裏的百姓,我們就隻有等到天亮之後,再決定了。你大言不慚,說可以殺了我們,但是你有這個本事嗎?”
城主說道:“我們也不想錯殺了好人,等到天亮,如果發現你是假冒皇上而來的,到時候再殺了你也是不遲的。”
嘎蒙讓路說道:“這樣自然是最好,可是在下真的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得罪了。”
說著,嘎蒙讓路暗暗提著氣,突然向著城主和豔嬈飛奔而去,想一擊即中。
就在嘎蒙讓路快要攻到的時候,豔嬈突然一個飛身,避開了嘎蒙讓路。而城主,他伸出手,硬是和嘎蒙讓路對上了一掌。
“嘭”的一聲,城主被震飛了出去,撞到了一根柱子上之後,這才掉到了地上,隨即大口一張,一股鮮血吐了出來。
此情此景,不是嘎蒙讓路想看到的,他本來是想點中豔嬈的,沒有想到她躲開了,自己收不住內力,或者切確的的說,還不知道怎麼收回內力,事情來得太突然,情急之下,傷了老城主。
豔嬈臉色大變,怒吼道:“你敢傷我父親,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