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還沒有反應過來,豔嬈突然一伸手,她身上的布條成了武器,向著嘎蒙讓路攻了過來。
豔嬈似乎被激怒了,她身上的布條,宛若千手觀音一般朝著嘎蒙讓路而去。
嘎蒙讓路不敢耽擱,眼下隻有製服豔嬈,才能去救老城主,嘎蒙讓路穩穩的站著,瞳孔在收縮,右手緊緊的按在劍柄上。
就在豔嬈的布條即將點到嘎蒙讓路身上的時候,他動了。
嘎蒙讓路沒有避讓,也沒有往後退,而是突然拔出腰間寶劍,向著豔嬈的布條削去。
“哧”的一聲響過之後,豔嬈身上的布條被貼著她的身體,絲毫不差的都被斬斷了。布條在空中優美而散亂的飛舞著,嘎蒙讓路雙眼看著豔嬈,豔嬈從空中落回地麵,定格在了那裏,表情有些難看。
原來,嘎蒙讓路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熟悉,對自己的功夫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他不想再讓意外發生,決定一招製服憤怒的豔嬈。嘎蒙讓路右手出劍,左手點了豔嬈的穴位。
老城主看到女兒一招便被製服了,他一邊吐著鮮血,一邊臉色大變,說道:“你到底是誰?武功怎麼這麼了得?”
嘎蒙讓路說道:“我是陽間時候和你女兒認識的嘎蒙讓路,同時也是這裏的烏多多皇上。還請申城主不要動怒和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來,快把這顆藥丸吃了。”
申城主吐著鮮血,說道:“你既然想殺了我們,不要假惺惺的,給我一個幹脆的吧。”
嘎蒙讓路說道:“申城主有骨氣,真是難得。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隻好成全你了。”
說著,嘎蒙讓路突然飛身到了申信蒙的身邊,伸手點開他的穴道。申信蒙被點住穴道,嘴大張著,嘎蒙讓路一顆藥丸放到了他的口中,又是一個點穴,申信蒙吞下了藥丸。
嘎蒙讓路放開申信蒙,自己又走回到了殿中央,對著豔嬈說道:“豔嬈,你怎麼這麼能下狠手,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陽間時候新婚的丈夫,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豔嬈不能動蕩,嘴上說道:“嘎蒙讓路,我們兩個是夫妻這回事是在陽間的事情,歲月變遷,如今我是回月城的千金,你殺了我爹,我和你勢不兩立。你趕快殺了我,要不然我就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嘎蒙讓路看著豔嬈,伸手抬起的她的下巴,說道:“嗯,確實又漂亮了不少,我喜歡。不過在這陰間裏,你我本來就是鬼,我怕什麼,對吧?”
申城主忍住痛苦站了起來,指著嘎蒙讓路說道:“畜生,快放開我女兒,隻要有我在,就不能讓你輕薄我的女兒。”
嘎蒙讓路鬆開豔嬈的下巴,回頭對著申信蒙說道:“申城主,吃了毒.藥之後,感覺好一點了沒有?”
申信蒙這才注意道,自己身體舒服了很多,嘴角的血也止住了,他驚訝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嘎蒙讓路,說道:“難道你給我的是解藥嗎?”
嘎蒙讓路腦袋一歪,兩眼眯成一條縫,說道:“申城主,像你這樣有骨氣的人,我要是讓你死了,豈不是很可惜。我要是說這是解藥,你能願意吃下嗎?”
“你到底是什麼人?”申信蒙說道,“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嘎蒙讓路說道:“我是來勸說申城主打開城門,歡迎朝廷而來的。不過,既然申城主有所顧忌,那就等到天亮以後再說,也是不遲的。申城主安然無恙,我就放心了。為了安全起見,我借你女兒一用,半柱香之後,我就帶她回來還給你。”
說罷,嘎蒙讓路扛起豔嬈就要走。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問道:“請問申城主,豔嬈妹妹在裏麵嗎?”
這個聲音怎麼有點熟悉?嘎蒙讓路不知道該怎麼辦,對申信蒙說道:“你說在。讓她進來。”
申城主猶豫了一會兒,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說道:“哦,原來是代姑娘來了,豔嬈在,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