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豔嬈尖叫了起來,“你這是要幹什麼?”不過,等她明白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後麵了。
“我不幹什麼呀,幫你一下而已。”嘎蒙讓路這個時候已經放開了。他心想,怪不得很多還在上初中和高中的苗族男孩子們,自從他們到了花山場上拖姑娘之後,都不願意去上學了,就是最後在父輩們的責罵裏,願意去上學的,也不在狀態了,原來是這樣的好玩。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乎這樣不成熟的年輕人。
嘎蒙讓路在心裏慶幸,幸虧自己當初沒有跟著堂哥堂弟們來,要不然自己肯定上不了大學了。說不定這個時候的自己,早已經跟著某個女孩子結婚了。
“你在想什麼?你這個人真是有意思,你為什麼會這樣,喜怒哀樂的事情很多嗎?”豔嬈把自己的裙子壓在身下坐穩,好讓摩托車再次起程的時候,自己的裙子不要再那麼的飄揚無度了。
嘎蒙讓路自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為什麼這個豔嬈連正眼都沒有看自己一下,居然知道自己都在想著心事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想東西的?我臉上又沒有寫著這些東西。”嘎蒙讓路平穩的問道。
“你臉上是看不出來啊,我也沒有看你的臉,而是你的行為。”豔嬈在嘎蒙讓路的背後毫無防備的說道,“你每做一個動作,總是很反常,而且每一個動作和動作之間,又是那麼的不同。如果不是心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會有這樣的行為的。”
“有道理。你是心理專家嗎?”嘎蒙讓路很佩服這個豔嬈的能力。
“我不是專家。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就是知道你在想著很多的東西,心情變化很大。”豔嬈又說道。
“你不上學了嗎?”嘎蒙讓路問道。
“哎,你這個人真是奇怪誒。來花山場的很多人,大家還有那個心情去上學嗎?”豔嬈很直接。
“哦,那倒也是。那你上到初中還是高中?然後才不上學了的。”嘎蒙讓路又問道。
“你這個人和別人真是不一樣誒,怎麼都問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別人到花山場上來,都是談情說愛的,而你,卻說起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來。你是哪裏的人?真的是外地的人嗎?”豔嬈有些好奇了。
“我?”嘎蒙讓路說道,“也許是吧。”
“你剛剛那麼瘋狂,怎麼突然一下子又憂傷起來了,你到底怎麼了?真是莫名其妙,感覺怪怪的。”豔嬈說道,“好像誰得罪了你一樣的。”
“這回你算說對了,就是有人得罪了我了。”嘎蒙讓路很平和的說道。
“可是我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擺著一副這樣的臭麵孔給我看。要不是為了躲避什浩那個粗魯鬼,我才不願意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呢?哼!”豔嬈似乎有些生氣了。
嘎蒙讓路回頭看了看豔嬈,說道:“難得你能說出實話,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什浩哥嗎?我看你們兩個挺般配的。”
“般配嗎?我沒有看出來。喜歡和不想在一起,這兩者之間有區別嗎?”豔嬈說道,“你叫什浩為哥哥,你們是堂兄弟嗎?還是你們家裏有人到別處去上門了?而你就是那個上門當女婿的人的孩子。要不然,我怎麼沒有見到過你呢?”
“算是吧,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嘎蒙讓路說道,“不過你剛剛的這個選擇有點危險哦,你知道嗎?第一呢,你就不怕我去跟什浩他們說?第二,你選擇一個你不了解的人,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冒著風險的事情。如果是我,我就不會這樣選擇,我寧願跟著什浩這樣認識和了解的人,也絕對不會跟著一個陌生人的。以後不要這樣了。”
“哇,你居然這麼能分析,你到底是誰?對了,你剛剛問我上學沒有?你是不是上了很多的學啊?”豔嬈也不是傻女。
“書?誰沒有讀過啊,你沒有讀過嗎?無非就是多一點和少一點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了。”嘎蒙讓路依舊平靜的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突然這樣的平靜啊?你是演員?”豔嬈胡亂的猜測道。
“該走了。”正在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跟上來了,索拉說道,“讓路,跟著我走啊你個不認識路的。”
嘎蒙讓路沒有回答索拉,而是在心裏罵道:“你才不認識路呢?”
等所有的人都從自己的麵前走了,嘎蒙讓路這才一加油門,跟在了大家的後麵。在柏油路上騎車子,確實比在山路上騎車子輕鬆多了。他們一行人,向著勞丘鎮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