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抱著飛雪,一路飛奔,回到院裏。
“明月快,寒血草。”清風喊道。
“放心吧,主子出去時我就準備好了,就在屋裏隔著呢。”明月說道。快步進屋,將準備好的血色湯藥遞給坐在床邊的子風。
將湯藥喂下,紫青的臉色才慢慢緩和下來。武功稍差些的子賢稍後趕到:“五哥,飛雪怎麼樣了?”
“服了藥,好些了。”
“我已經令人傳了太醫,讓太醫看看總是放心些。”淳於子賢說道。
“嗯。”
陸陸續續的,眾人都趕到了,小小的院子裏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當初誰安排的住處竟這般混賬,給公主安置了這樣的一間住處,明兒我定要回了父王,懲罰與他。”太子見房間簡陋,院落狹小,生氣的說道。
“太子好心,奴婢帶主子心領了,隻是主子喜靜,而且身子也不知如何,不宜走動,還望太子見諒。”清風在太子麵前盈盈拜下,身段輕盈,柔弱無骨,娓娓動人。
太子細細打量著,看的心裏歡喜說道:“既如此,那邊待公主醒後再做定奪吧。你是自由在公主身邊服侍的?”
“是的。”
“恩,好好伺候著。”太子妃看著太子跟清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微微皺眉,隨機說道:“公主在哪?我們進去看看。”
“公主在內室,五爺,六爺,七爺已經在裏麵了,奴婢帶你們前去。”
隨著清風,來晚的眾人進入內室,太醫已在屋內,眾人見太醫正在把脈都默不作聲。看著他把脈結束,子賢緊張的問道:“張太醫,公主身體如何?”
“回各位王爺,公主身體無恙,隻是氣血翻湧,老夫開個方子服用幾天便是了。隻是這幾天還望公主能靜養休息,切勿用武。”張太醫看著一眾王爺暗歎,這公主命好也壞,皇家如此重視,隻能生死看天了。
“多謝,張太醫,小劉兒,隨張太醫去抓藥。”
看著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的飛雪,太子說道:“既然公主需要靜養,我們也不便打擾,改日再來看望。”
“太子說的沒錯,我們還是改日拜訪吧。”
太子帶著眾人離開,隻留子清,子風在場。
“五哥,你告訴我,飛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從來也不知道。”子清焦急的問道。
子風看了看他,搖搖頭歎氣道:“其實我也不清楚,我遇見她時我剛剛八歲,起初還沒有發現這種情況,每每我與她一起切磋武藝後她隻是氣喘,還未這樣嚴重,知道有一天她披盔戴甲走上戰場,一杆長槍單挑對方三十八員大將,鳴鼓收兵之時混在戰場,他才告訴我,她天生有一種嗜血因子,因武而起,力氣會因為嗜血因子的爆發而加強,在一定範圍內室好的,但是出手必見血腥,若是沒有隻有鮮血和寒血草可以消除嗜血的狀態。如果時間過長便會脫力。大英可汗說,這是騰格爾眷顧的標誌。是讓她來守護草原的,我一直不相信,但如今……”
子清愣了,幼年失去雙腿知覺纏綿病榻,一腔少年熱血無法揮灑已是覺得不幸,你為什麼也是這等怪事纏身,難道你我兄妹二人為天所不容嗎?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