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喝酒,殷麗娜自然很快就醉了。一瓶白蘭地喝完,她直嚷著還要喝酒。宋勁擔心出事,不讓她喝了,急忙結了帳,攙著她往住的地方走。因為和她有過激情的纏纏,扶著她時,宋勁頭腦裏泛出那些極具右惑力的畫麵。他摟著她,溫香軟玉在懷,隨著走路時而引起的身體的摩擦如火星子一般,點燃了他內心早就邪惡的渴望。
想到住的宿舍房間住了兩個人,做那事肯定不方便,宋勁就近找了一家旅館。服務小姐給門牌的時候,暖昧地笑了笑,似乎對這樣的鏡頭見慣不怪了。一個男的,摟著一個醉了的女的,還會有別的事嗎?
進了房間,落好小鎖,宋勁把麗娜拋到鋪上。因為是初夏,衣服穿得很少,沒幾下她就裸露在鋪上。可是,她如一灘爛泥躺在那裏,任由他擺弄著。宋勁一陣惱怒,你這個賤女人,是不是每個男的幹你的時候,你都是這樣?
我要幹你!宋勁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將她雙手一扯,單掌便扣住了她雙手的腕脈,另一隻手扯過枕巾塞住她的嘴巴,隨後迅速往下遊走,奔向她那格外勾人心魄的高鋒深壑。殷麗娜還在醉態中,猛地覺得身體在發緊。她費力地睜開眼睛,見宋勁猙獰著,正瘋狂地拱她的高鋒深壑。
以前,宋勁是非常溫柔的,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粗暴?她並不喜歡他這樣,覺得這件事不可急促,得慢慢品嚐。她試圖推開他,讓他平靜下來後再繼續,沒想到她的這個動作反而激怒了他,讓他更加瘋狂。他猛地提起她的雙腳,站在鋪上,讓她的雙腳勾著他的脖子,然後探頭下去……
宋勁,你這流芒!殷麗娜覺得受了屈辱,在底下悶聲悶氣地喊著,要他放下自己。
我是流芒,那你是什麼?你找了我,卻有找另外的男人,你當著我的麵,告訴我找了另外的男人,你準備結婚了,卻又來搭我,你才是真正的流芒。宋勁在心裏狠狠地罵著,動作沒有任何緩下來的跡象,反而加快了節奏,讓她開始音起來。
他知道,她會興奮地,在這樣的動作的古道下,任哪一個姑娘都會生音,都會控製不了自己。在她異常興奮地時候,他戛然而止,把她放下去,然後,他平躺著,一動不動。因為酒精的刺激,更因為他的刺激,殷麗娜已經全身痙攣,控製不住自己。她瘋狂地騎在他的身上,想把自己的身體壓在他的體上。可是,他卻把她推開,不讓她壓向自己的體外,而是拉過她,把她的頭壓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在那瞬間,她不明白他要她幹什麼。可過了一會,她明白他要她幹什麼。這不是變了嗎?今晚上他怎麼啦,怎麼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他變壞了,和別的女人甚至和做雞的女人有過性經驗,學了這樣一些齷齪的動作?殷麗娜留著屈辱的淚水,把嘴靠上他的大腿根部……
用最肮髒的形式,她與他結束激情的遊戲。因為明天清早就得坐上山的專用中巴車上山,不能睡在這裏,得回去睡,要不然會錯過乘車的。等她清洗身體之後,宋勁帶著她離開這個臨時住所,走向陽光山莊。
在晨光熹微的時候,他們到了陽光山莊的前坪。一輛黑色高級小車悄然停在門口,車門打開,一個女人從小車上下來。借著微光,宋勁駭然發現那個女人居然是夏雪,開車的居然是副省長謝子兆。
夏雪怎麼也來了,怎們從謝子兆的小車上下來?想到身旁的麗娜,宋勁馬上醒悟過來。可是,他又馬上否定自己。夏雪正在和林子達談戀愛,怎麼會和姓謝的有這種關係,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為了避免尷尬,他故意停下腳步,問麗娜感覺怎麼樣?
殷麗娜木然,沒有回答,隻直勾勾地看著前麵。見天已經亮了,離約定出發的時間不遠了,宋勁便扶著麗娜走到前坪的石凳子處坐下,等專用中巴車的到來。應該是也有房間,夏雪徑直進了廳,而小車的主人沒有下車,而是開著車緩緩走了。也是的,這樣的活動,堂堂副省長全程參加,那肯定是國際笑話。
隱隱的,宋勁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一個活動居然有這麼多高級領導參加。文化廳的副廳長來了,因為有上黑下紅的姑娘的惑,省裏的副省長來了,因為有千嬌百媚的夏雪姑娘的惑。而我呢,一個與這個活動毫無關係的生意人也來了,不是因為身旁這個姑娘的惑,恰恰相反,是出於對她的仇恨,出於一種因愛生恨的報複。
還有一個白天,今晚就會德都,從明天開始,自己就和她兩清了,什麼關係也沒了。想到自己在扮演一個與即將結婚的女人私奔偷愛的角色,他居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興奮,搞不清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