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班長渾身不能動彈,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咬碎。
“那當然是,通訊密碼啦,我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也許就在你身上。”黑衣人露出潔白的牙齒,舔了舔嘴唇。
“嗬嗬,想要就把你的命根子割了,然後再給你。”班長露出笑容,這種笑意味著對死亡的無懼。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得對你多做點工作了。”班長的話似乎出動了黑衣人的命門。他拿出了一柄鋒利的匕首,左手用匕,刷的一下,把班長的左耳朵割了下來。
打鐵微微顫動著,如果他能動,他恨不得把眼前這個黑衣人切成八半,可惜他的身體不能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對班長的折磨。打鐵打開自己的穴道,讓渾身的血液正常的流動,一次又一次的循環往複。
班長咬住牙齒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死盯著黑衣人。黑衣人見這樣無效,又把班長的右耳朵割了下來。然後左手指也全部割了下來,最後是眼睛。黑衣人的凶狠和殘暴已經表示出他的心理變態。
班長痛得的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了,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疼,血液不停地從眼角裏流出來,他知道他已經成廢人了。在一旁的看著的打鐵,眼中露出了複仇的怒火,想到班長的慘狀和戰友們的慘死的冤魂,他的怒氣在心頭燃燒。
“嗬嗬,這樣也不說,哦那邊有個人還沒死啊,嗬嗬。”那個人渣站起身慢悠悠的朝打鐵走去,一旁的班長在不停地怒罵,“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來對我啊,你個陰陽人……”
不停地謾罵讓那個人渣心中不爽,“嗬嗬,等一會你們就都一樣了。”人渣蹲在打鐵身邊,匕首放在了打鐵的耳朵上,隻要輕輕一拉,嗬嗬。
隻在突然那一瞬間,打鐵猛然跳起,右手鉗住他拿匕首的那隻手,左手鉗住他的脖子。輕輕一用力,打鐵就把他的左手給廢了。黑衣人想要反抗怎奈打鐵力氣驚人,疼的哇哇直叫。然後打鐵一個翻身,左腳蹬在他的後背上,抓住他的右胳膊,使勁一拉廢了他的右臂,緊接著他用力的一踢,踢斷了他的脊骨,然後又踩斷了他兩條腿。最後黑衣人就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哼哼直叫喚。
“哼,人渣這就是你應有的下場。”打鐵拿起掉在一旁的匕首,手起刀落割掉了他的左耳和右耳,然後按照順序依次對他的身體的部位來一遍“照顧”
最後,黑衣人,這個殺手生生被打鐵折磨致死。
打鐵用盡最後一絲氣力,爬到班長的麵前,看見班長沒了動靜,一絲鮮血從嘴角中流出。打鐵急忙用手探了探班長的呼吸,摸了摸他的心跳。然後打鐵無力的坐在班長一旁,淚水汩汩地湧出打鐵的眼睛,“班長!戰友們我為你們報仇了,強子,永乾,雷子……你們聽到了嗎。”那一夜,打鐵的聲音像狼嚎一樣響徹整個山穀。
自此改變了打鐵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