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一夜(1 / 2)

殺手隻有兩個結果,要麼死,要麼繼續活在世上帶給別人死亡。打鐵最痛恨的就是殺手,他們隻看重錢財,漠視別人的生命。這樣的活帶給人世間恐懼和折磨。

三年前,還在邊防哨所的時候,打鐵、班長和其他二名隊友執行例行巡邏。從下午到傍晚,天色逐漸變黑,夕陽帶來的光和熱漸漸消失殆盡,升上來的,是冷厲的月光和肅殺的風。

六名戰友留在哨所裏執勤,也許在打鐵他們看來,回到哨所就是回到了被窩,回到了餐廳,回到了家。

那天,打鐵清楚的記得,遠遠地看去哨所裏一片漆黑,陰森森的,指示燈什麼的都沒有亮。他們四人互相對望,心中一絲不祥之感油然而生。班長和鐵子他們隨同出行,心思較為敏捷,他組織三人成戰鬥隊形悄悄摸上哨所。打鐵年齡最小被安排到了最後。

靜悄悄的夜,無聲無跡。遠處的傳來幾聲野獸的嘶吼,和狼的嚎鳴。月光為他們四人提供了天然的探照燈。以至於腳下的東西都看的清清楚楚。

靠近了哨所的牆壁,他們四人緊貼著對方,緩步踏上樓梯,腳步很輕,一點也沒發出聲響。

班長輕輕地打開哨所裏的門,打開戰術手電掃視裏麵,一切東西還是原模原樣的擺放著,看似沒有什麼異樣。四人快步走進去,四處查看著。當他們走進,看到餐廳的大門上投射出的影子,好像有些東西在天花板吊著,其中一個人覺得很詭異於是打開了燈。

那一幕,打鐵當時想到了不敢說,也許一輩子也不會忘,那六個人就那樣被吊在天花板上,臉上的麵露著生前時的驚恐,還有不甘。

四人當時就傻了,其中一人在看到自己的兄弟的慘狀時泣不成聲,他們是孿生兄弟,僅僅一個下午就天各一方。憤怒之聲不言而喻,複仇在他們胸膛回蕩。可是如果那個人的目標是哨所裏的所有人。他會放過他們四個嗎。回答是,“不會。”

滴滴答答的響聲驚醒了班長,這個作戰經驗豐富的戰士立馬反應過來,定時炸彈!“快跑,屋裏有炸彈。”班長拉起跪在地上的那個人,飛快的向門口衝去。打鐵跑得最快率先撞開了門,讓後麵的三人能順利通過。說時遲那時快,衝天的火焰掀起了整個屋頂,巨大的衝擊波,把奔跑中的他們四人甩下了樓梯,一直翻滾著,直到滾到了一片開闊地上。

那時的四人還有意識,隻是四肢不能動彈,尤其是打鐵傷的最重,他是最後一個跑下來的,受到的傷害最大。打鐵清楚地記著,他那時神智已經模糊不清,四肢已經僵硬不能控製。

一聲惡心的怪笑,充斥這肅殺的風中,一個黑衣男子站在他們不遠處,冷冷的看著他的獵物,將要成屍體的獵物。

兩個戰友握著手中的衝鋒槍想要開槍射擊,但兩顆子彈命中了他們的頭顱,結束了他們生命。

“你們該慶幸他們死的沒有感覺,就像升入天堂一樣美妙。”尖著喉嚨發出的女人的怪腔,除了感到惡心就是恐懼。黑衣男子徑直走到班長麵前,輕輕彈了彈他的衣領,“呦呦,弄髒了軍官大人的衣服真是該死,不過呢,我想得到的東西,你得給我,然後我再給你謝罪啊。”